白发女子微微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啊”声。包勉在一旁宽慰道:“姑娘,莫急,想必是刚施针所致,再休憩片刻。”说着,微微摇头,面露担忧之色。
白发女子轻轻颔首,坐在一侧静静调息。包勉和诸葛云则在一旁屏息凝神地注视着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神情紧张。
又过了许久,白发女子再度尝试发声,这一回,她的嗓音虽说仍旧略显沙哑,可总算能够较为清晰地吐露话语:“民女多谢包推官、诸葛先生,民女无以为报。”她的眼眸中闪烁着感激的泪光,说着便要下跪。
“姑娘,本官尚有一些疑问欲问于你,望姑娘能够如实作答。”少顷,包勉缓缓落座,而后也让白发女子与诸葛云二人就座,神色肃穆。
“包推官请问,民女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白发女子站起身来,行个万福礼说道,脸上满是恭顺。包勉沉吟片刻,而后缓缓开口道:“本官听闻,这玉皇山上有一白毛女妖,想必他们口中所说的白毛女妖指的便是姑娘吧?”
白发女子闻言,身躯猛地一颤,眼眶瞬间泛红,凄然说道:“包推官明鉴,民女绝非什么女妖。民女姓柴名可儿,本是‘九指神医’柴鉴泉之女,只因遭人暗害,才落得这般模样。”说罢,泪水簌簌而落,神情悲戚。
“柴大国手之女?那柴姑娘莫非便是蒋神医之妻?难怪姑娘您一听蒋神医之名便会惧怕。”诸葛云轻捋胡须,在一旁插话补充道,脸上满是惊讶。
包勉此刻面色沉凝,他沉声问道:“姑娘既是柴神医之女,那蒋镇涂便是你的夫婿,不过此前他因何言说只有取姑娘肝脏入药,方能治疗本官岳母的病症?”
“包推官,民女柴可儿身负奇冤,望包推官为民女沉冤昭雪!”包勉话刚落,柴可儿竟蓦地站起身来,紧接着双眸垂泪,“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双手伏地,泣不成声。
包勉连忙起身,伸手虚扶,说道:“柴姑娘快快请起,若有冤情,本官自会秉公办理。”
柴可儿泣不成声,哽咽着说道:“包推官,那蒋镇涂看似神医,实则人面兽心。他觊觎我父亲的医书秘籍已久,为达目的,竟暗中下毒害死了我的父亲,还将我囚禁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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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姑娘,还望你将此事的来龙去脉详尽告知包推官,如此方能为你伸冤雪恨。”诸葛云望着柴可儿,面带怜悯之色,眼中流露出一丝关切之意,微微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