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仁撇撇嘴说:“废话,他们都是你的人,当然会帮你说话。”
“再说了,谁知道你们那是不是提前串通?”
“八嘎…我源刚宪行得正坐得直,怎么会做这件事…”源刚宪拼命解释;“如果我想做,何必等到现在!”
“你看,你还是想做!”陈永仁立刻说。
“八嘎,我说了,我没有!”源刚宪气急败坏:“这就是一个比喻,比喻!”
“闭嘴,刚宪,你不用说话了。”赤木承平粗暴打断源刚宪的话。
“叔叔。”源刚宪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从现在开始你就给我留在机关内。”赤木承平闷声说:“我本想说说好话,让你继续留在津门。”
“可我没想到你竟然敢私自伪造族长徽章!”
“你现在敢伪造徽章,以后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在你父亲的命令下来之前,哪里都不准去!”
一听这话,源刚宪顿时就慌了:“叔叔,那公司的事怎么办。”
“公司事务我自有安排。”赤木承平声道。
“来人!”
房门推开,两个鬼子兵走了进来,对着赤木承平顿首。
“带刚宪少爷下去,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见他!”
“哈衣!”
两个士兵不由分说,架起源刚宪便往外走。
“不行,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要亲自和父亲解释!”源刚宪拼命挣扎。
“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
“总司,都是你,啊啊啊啊,我可是你亲哥哥!你太阴险太歹毒了!可恶!”
……
源刚宪挣扎的就像是过年时待杀的猪,但面对训练有素的士兵,它这两下明显有些不够看,被硬生生拉出办公室。
陈永仁知道,源刚宪完蛋了。
至于假徽章是不是他做的,这根本不重要,只要这边说是,那就是他干的。
门外源刚宪的狗叫声逐渐消失。
“咎由自取的笨蛋。”陈永仁撇撇嘴。
见屋内没有外人,赤木承平看向陈永仁问:“你做的?”
“叔叔,你说什么?”陈永仁故意装傻。
赤木承平闷声道:“别在我面前装傻,你小子,胆子还真够大的,竟然想到用这种方法整他。”
陈永仁嘿嘿两声,没有接话。
“做的好一点,别留下尾巴。”赤木承平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