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边坐着的军官,本想起身,见状也都重新坐在椅子上。
双方都他妈是血海深仇了,陈永仁没那么多心情,专门去演一出表面和谐的戏码。
“八嘎,他们都站起来了,你为什么不起身!”河井清二郎走到陈永仁身边。
因为这鬼子并不怎么高,也就比坐着的陈永仁高出一个头而已,看起来非常滑稽。
“八嘎!”
陈永仁狠狠甩了它一巴掌,厉声说:“你是什么身份,一个小小少佐,竟然敢对一个身上有爵位的贵族如此无礼!”
河井清二郎被这一巴掌抽懵逼了。
它猛然想起,眼见这模样英俊的年轻,其身份并不简单。
源氏的继承人,因为其破获特使遇刺案,在京都享有盛名,听说似乎连天蝗陛下都注意到这个年轻人。
河井清二郎知道自知失言,急忙顿首:“私密马赛。”
日本的长幼尊卑几乎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
如果你在军队有一个身居高位的长辈,即便军衔低于你的上级,你一样能不给他面子,在军队内横行。
更别说眼前这位是一个有权有势的贵族,这些贵族可不会允许自己的权威受到任何挑战。
神奇仓建脸一黑。
但这时候它却没办法说什么,就算是将此事上报到陆军省,它们也不会说‘源总司’半句不对。
说不定还会反过来怪罪自己没有交好属下,竟然敢对一个贵族不尊敬。
“我听不到。”陈永仁冷声说。
“私密马赛!”河井清二郎握紧拳头,咬牙挺身顿首又道。
会议室内,无人敢插话。
这哪里是对付河井清二郎。
它是神奇仓建的人,‘源总司’分明就是在打这位新来机关长的脸。
“还是听不到。”陈永仁依旧面无表情。
河井清二郎因为情绪激动,脸颊涨得通红,身子微微颤抖着,紧紧咬着牙关,挺身顿首,腰也弯成了90°,大吼说:“私密马赛,总司少爷,是我不懂事冲撞了您,请您原谅我的无理!”
陈永仁没说话。
河井清二郎也一直弯着腰,等待陈永仁松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