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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锦绣进入商务车后,她还是紧紧看我。
好像她的眼睛就跟我的脸黏上了。
车子开了好几分后,锦绣才出声说了句:“为什么要帮我册门?”
“我没帮你册门。”
我平静地道。
“口是心非。”
锦绣低声,接着她道:“自从父亲昏迷,我册门在江湖上的威望不如以前,当初因为那件事,我甚至卑躬屈膝的讨好魏春明,这次你最后帮我册门造势,谢谢你了。”
而说着,锦绣又话锋一转。
她盯着我:“但我还是会杀你,只要有机会。”
我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其实,我拉近与册门的关系,还真不是为了给册门造势。
我只是看穿了孙家翁的心思,不想他来拉拢我,让这老人死心罢了。
锦绣接着并没有将我送回酒店,而是直接带我来都了锦天河。
她问我:“陈启,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还知道我册门金棺的一些秘辛,你说两口金棺都是真,可胡姨也说了,当年明明只有一口棺材,我册门的金棺究竟葬着何人?”
“孙家翁送咸丰灵柩入墓,又想做什么?还有最后,你为什么仅仅说了几句话,就让咸丰灵柩顺利进入墓道?”
她有很多疑惑,看她架势,似乎我不说,就不会放我走。
我没着急回答她,而是反问:“你父亲什么时候能清醒?”
“主治医师说,还要一些时间,但应该快了。”
锦绣回我。
“如果你父亲醒了,立刻跟我说,安排我跟他见面。”我说。
“好,我会的,我相信他也想见你。”锦绣点头说。
我如此想跟锦绣父亲见面,不全是因为金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