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齐鼎州也好像是过了嘴瘾,畅快一笑,这才满意地离去。
齐鼎州所说的人,无疑就是魏春明。
是我放出的红衣女,让他自困在别墅中许久,魏春明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他会来找我的。
而我之前,迟迟没有去找魏春明这个“大线索”,也就是料到这点。
所以,我以不变应万变。
但齐鼎州此刻的一席话,却道出了一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
魏春明还是祭祀做法的高手……
如果我事前没有发现那群亡童,没有看见那块石碑,以及石碑下一颗颗头骨,我并不会在意此事。
可眼下,让我不由将二者联系在一起。
最关键的是,钱老三那日,跟我说了那么多的话,概括一下,其实就是让我去挖掘魏春明身上的事情,同时,他只字未提石碑祭祀。
魏春明难不成跟石碑祭祀也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想到这里,等齐鼎州走了之后,我便打了一辆车,再次来到当初见到亡童的荒郊野外。
那群从明末留下的亡童,此刻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玩了。
我则径直朝那块石碑。
我隐隐中有种预感,这场明末的祭祀,连系着钱老三,也连系着魏春明,甚至,我估计还连系着永生之局!
而出乎我意料的是,记载四百年前的祭祀石碑,原本被刮花的地方,这会竟然诡异的平整了起来。
石碑上的纂刻的文字,也变得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