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我们进去吧，这幢大楼很久没有开了，很脏很乱。”

她却并没有直面我的问题，而是左言他顾。

说着，她拿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志学楼的大门。

门一开，扑面而来的灰尘，让人呛得不行，女子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湿巾，撕开后，递给我，柔声说：“用湿巾遮鼻吧。”

我接过，放在鼻前后，就与她一同上楼。

志学楼里面，比外面看来，更为破旧，但里头也充斥着淡淡的文气，我估摸着，显然这些文气，就是真正的千年龙虎榜所释放而出的。

“这里十年前是图书馆，但大部分的书籍，如今都搬出去了。”

女子为我介绍。

我也看出来了，这里有很多个书柜。

“一楼是放些综合楼的书，二楼是放些科学类的书籍……志学楼一共有七层，第七层就是放着你要找的东西了。”

女子继续介绍。

我点头，说：“直接去第七层。”

她没多说，就领着我朝楼上走。

但走到一半时，我却突然站住。

“怎么了？陈先生。”

女子问我。

我说：“在我来这里时，听说有个人在志学楼跳楼而亡，变成了厉鬼，以至于大楼被封，这都是真的吗？”

她却是温和的笑了笑，说：“都是学生们乱传的，哪有什么鬼，你不知道，无论是哪个学校的学生，都喜欢对老房子编造鬼故事。”

“那为什么这幢志学楼在十年前就关闭了？”我问。

“大楼建造的时间太早了，有很多安全隐患，所以里头的书籍被迁了出来，不再使用。”

她继续对我说。

闻言，我若有所思，而后笑着说：“听你的口吻来看，你应该不是这里的学生，而是老师？”

她点头，说：“嗯，我是上京大学哲学系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