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偏偏天生反复:“我偏偏不,等你们祁家什么时候可以骑在裴家上头了,再来跟我讨论用词问题吧。”
但刚刚她好像漏了一个细节,裴歌问:“你说谁砸了那个婊子的场子?”
“还装傻充愣呢?除了你那个神经病姘头还有谁?不是你指使的?”
真是有趣。
裴歌的心情忽地就好了大半。
她清清嗓子,语气不疾不徐:“谁做的你找谁呗,这事搁我我也得发火,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人被人弄了,这谁忍得住啊。”
说完她就踩着高跟鞋走了。
纤细妖娆的背影落入充沛的阳光里,暴露在外的皮肤白的发光,活脱脱像一个可以随时要人命的妖精。
祁成不怎么喜欢裴歌,他其实知道裴歌也不喜欢自己,她之所以跟自己在一起,不过是因为那段时间她碰巧对乐器感兴趣。
又或者,是在某场酒吧演唱会上,她像狩猎一样看着台上的他。
从那以后,裴歌就说要跟他在一起。
祁成想,兴许裴歌看上的,只是那时那刻那个在舞台上抱着电吉他疯狂甩头的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