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头如捣蒜。
“那你起来。”他点点下巴。
江雁声坐了她的位置,裴歌将钱包里仅剩的十块钱放到他面前,笑眯眯地替他捏肩膀:“你省着点赌。”
男人看她一眼,裴歌心虚地低下头,赌这个字用的不是很恰当。
当然有了裴歌这个案例在,牌桌上的那些人也不怕他,甚至满脸高兴。
半小时后,裴歌心满意足地跟着江雁声找地儿吃饭去了。
江雁声双手插在裤袋里,步子十分悠闲,裴歌跟他身边低头数钱。
足足有一大把。
但都是些零钱,五块一块的居多,可满足感却充斥胸腔。
笑容挂在脸上怎么都忍不住,她拍拍江雁声的肩膀:“你也太狠了,老头老太太的酒钱买菜钱都不放过。”
他攥住她的手,往前走着,说:“是我狠还是你狠。”
“我只让你给我扳一局回来,我没让你把他们兜里的钱全都赢过来呀?”她纯粹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嗯,是我错了。”江雁声懒得和她理论。
走进一家小饭馆,点了些口味轻淡的菜,他又买了一碗凉糕。
裴歌托着下巴:“昨天不是刚吃过么?”
“临川没这东西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