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眼睫眨了眨,嫣色的唇抿开笑意。
在他幽深的眸色中,她低头亲在他的伤疤上。
像是羽毛刮过耳骨。
又像是有人在耳边吹气。
她笑得肆意,耀武扬威。
可男人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去掌握主动权。
他想起身,可裴歌不让。
她笑得张狂,宛如女妖精。
红唇翕动,说出让他沸腾的话:
“我来。”
身体里的血液极速地流窜着。
哪怕很难耐,他也不说话了。
只用幽深的眸子盯着她。
视线在她脸上各处逡巡着,像个饥渴的偷窥者。
但他明明那么光明真大。
裴歌生来就是自信的,她能撑起场子,哪怕是这种境况之下。
当江雁声完全地放开手,他才明白过来,其实他早该放手让她这样。
这一天,这一刻,他沉溺在这种让人不能自拔的毒药里。
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