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了下眉,大掌摩挲着她的手指,“帮你处置欺负你的人,你不高兴?”
裴歌笑着抽回手,嘴角弧度有些大,又扯到了脸上的伤,想说话,却只得摇摇头。
她身上没有其他伤,江雁声松了气,陪着她在诊疗室坐了半小时,带着裴歌离开了医院。
柒城去拿药结账,回来江雁声将她要换的药拿过来,还买了顶贵的疤痕膏,江雁声又给柒城使了几个眼色。
上车时,只有裴歌和他。
她正低头系着安全带,问江雁声:“你那个木头助理呢?”
他说:“他还有另外的事,”顿了顿,也不着急发动车子,转头过来盯着她,眸色讳莫如深:“为什么不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裴歌没想到他还会问这一茬。
她皱眉道:“打了也不能怎样。”
“你都不打,怎么知道我不能怎样?”他跟着反问。
裴歌不知道他突然间问这个干什么。
大抵男人都有点自己那点狗屁自尊心跟作为男人的掌控欲,他们是最亲密的夫妻,她受了伤独自去医院不告诉他,她惹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