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在浴缸外蹲着帮裴歌抹精油按摩,唇上叼着一支烟,模样有些放浪不羁,但却一样迷人。
浴室里热气蒸腾,他唇间的香烟火星子一闪一闪,光芒有些微弱。
裴歌靠着浴缸的边缘,闭上眼睛又昏昏欲睡。
好几个瞬间她几乎要栽倒下去,但男人有力的手指扶着她纤细的脖颈,另一只手很认真地为她服务着。
江雁声眼神很是虔诚,没带一丝欲色。
修长的手指在她光滑白皙的皮肤上游走,嘴上的香烟在自然地燃烧着,一截烟灰不知道怎么的掉在她光裸的背上。
这个场景很是香艳。
像一块洁白的美玉中间突然掉落一点瑕,也像什么纯洁美好的东西被人给玷污。
残暴、疯狂又禁忌。
男人喉结滚了滚,盯着那处看,久久未动。
裴歌没有感知到烟灰的存在,她本来闭着眼睛好好地在享受,但是他的动作却突然停下。
她睁开眼睛,微微偏头问:「怎么了?」
江雁声深沉的眸色从她背上挪开视线,他沙哑着嗓音:「差不多了,再搓下去皮肤要红。」
「哦。」她点点头。
江雁声将她背上给冲洗干净,又把她整个人从浴缸里捞出来,扶着她在淋浴下冲了一分钟,然后将她抱去了卧室。
这会儿已经过了午饭的点,江雁声叫了食香居的饭菜。
裴歌一回到床上就想睡觉,他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口,温声说:「等会儿吃了饭再睡。」
她没理他,像是困极了。
他要离开时,手却蓦地被人给抓住,他低头看着她。
裴歌努力将眼睛睁开了一点,她说:「你都弄在里面了,记得给我买药。」
男人眸色凝住,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道:「吃那种药对身体不好。」
闻言,裴歌闷闷地说:「那你还……」
她翻了个身,整个人埋进被子里,嗓音照旧闷闷的:「怀孕了怎么办?打胎可比吃药更加伤身体。」
男人在床边坐下,脸上表情有些深沉,眸光微闪,他说:「不打,这次要是有了,就生下来。」
裴歌静默了两秒,她翻身坐起来,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哀怨:「你弄那么多在里面……这次我要是怀了,那孩子出生刚好是明年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