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无官无职,只是一名举子,因春闱落榜有些不服气,在城墙之上题诗说是要弃笔从戎,我便将他带到了南川,让他体验一下所谓的从戎嘛。”
听到李镇如此说自己,黄巢不服气的表情显露无疑,高高的将下巴扬起,一股谁也不服气的模样。
这些日子,李镇是日日空军,可他黄巢却是苦了。
硬生生的拉到了镇南军当了小十天的小兵卒,每日身披甲胄训练,累的他直吐苦水。
他一个书生,身子骨虽然比起寻常书生强一些,可终究是和那些常年征战的兵卒相差甚远,险些被活活累死。
要不是昨日夜里李镇临时将他给想起来,恐怕今日的他此时此刻已经累趴在地上了。
可即便如此,黄巢依旧是一副不服气的模样。
“原来如此!”
刘河清点了点头,随后看向黄巢,见那模样笑了笑,道:“这不服气的模样,对我的脾气,今晚一定要不醉不归,只是……殿下,黄巢兄要如何安排?”
“这个很好说嘛,就让他给我当个马前卒吧。”李镇坏笑了一声,却是恨得黄巢牙痒痒。
夜幕渐渐降临,凶虎团营寨之中升起篝火,一阵阵刺啦刺啦的烤肉声传了出来,还伴随着杯壶碰撞和众人哄笑起哄的声音。
“来!喝!”
“喝!”
“这酒可真不错,弟兄们,多喝点,这一次,大将军管够!”
李镇和凶虎团的将士们围坐在篝火边上,今夜黄巢代替李镇与刘河清对饮,当然,李镇也不是一个破坏气氛的人,下面的一些两名翊麾校尉,还有总都长参将队长什么的,上来敬酒,李镇则是没有矫情的陪饮。
这凶虎团是个加强团,人数比起寻常的团多了一倍,麾下有两名翊麾校尉,四名总都长,两名参将,分四个战营。
只不过如今凶虎团的军官已然不足一半,尤其是底层的伍长和队长,基本没剩几个,就连参将都是少了一名,可见先前的那一场战斗的惨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