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想知道林夜对何洁说了什么秘密。

不过——

面对欧阳凯的质疑，林夜脸不红，心不跳，一脸认真地点头道：“真的，我真的什么不知道。”

欧阳凯深吸一口气，换了一种说辞，问道：“林夜，我想知道何洁在自杀前，和你说了什么话？或者，你和她说了什么话？”

“什么都没有说，就是……简单地问候了一下。”林夜一脸平静道。

“就这么简单？”

“是的。”

欧阳凯沉吟半晌，死死地盯着林夜看了一阵子，忽然大笑了起来：“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我知道你和何洁之间有秘密。”

“但我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子的秘密，会让何洁当场自杀呢？这是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我想你告诉我。”

“这个……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林夜摊手耸肩，继续装糊涂，“就算我想告诉你，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在装糊涂！”欧阳凯厉声喝道。

“人生难得糊涂。”林夜依旧不急不躁，摆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你……”

欧阳凯听了林夜的话，整个人几乎气炸了。

要知道，他是天海市的***，几百万职业者的老大。

可以说，在这个城市中，他就是土皇帝，掌握着生杀夺予的权利，至今还没有人敢怼他呢！林夜绝对是第一个。

“嘴长在我的身上，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哪怕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说出一个字的。”

林夜一字一顿道。

同时，他攥紧拳头，手背上青筋暴出，浑身上下激荡着极度狂暴的杀气，血红色的气息，如浪如潮，在他背后升腾三米多高。

这是他对班主任何洁的承诺。

既然何洁都能用生命去守护一个秘密，那么，他也能。因为，已经透支了-810年寿命的林夜，根本不怕死！

欧阳凯看着面前一脸决绝的林夜，用低沉的声音道：“这么多年了，我第一次遇到你这种非暴力不合作的职业者。我感到很意外！”

“你知道吗？在这个天海市，无论是谁见了我，都会五体投地，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