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步自封不论在哪个时代都是强者的通病。”梅塔梅尔说。
“这也是他们不再强大的理由。所谓强大乃是兼具肉体与精神的强大。”贝篱闭上眼。
“所以,在看到阿尔贝托的景色时,我的内心竟然还是失望居多。雪曼将它管理得很好,也仅是如此。”
“雪曼大人缺乏眼见,这点您不是很清楚吗?”
“正是。那么,你又怎么说?”
无形之势从贝篱身上发出,那股气势掀起一阵狂风。狂风很快过去,可被狂风吹上天的玫瑰却是再无存活可能。
“梅塔梅尔,难道你要承认自己也是跟雪曼一样的榆木脑袋吗?”
“还是说……你存了别的心思?”
贝篱说话间听不出喜怒,他只是在用相当平静的语调,这导致他说出的话看似是问题,却很像陈述事实。
“我从雪曼那里听说了你的事。与菲利西亚诺周旋得不错,这点值得赞扬。但你是否给予了太多帮助?”
“就在刚刚,凯西与一位陌生的神眷者交手。我想,当初我们的设想是成功了。同时,我也能猜到你将实验成果交给了菲利西亚诺。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对你的小私心,我可以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贝篱压低了声音,“问题在于,那个孩子的能力很眼熟。”
贝篱换了一个动作,他由双手撑剑改为右手在下、握住剑柄。“回答我,梅塔梅尔。当初你是确确实实地杀死了凯因斯吗?”
风在狂舞。平静的日光逐渐被猩红覆盖。飞往天空的玫瑰花瓣更为此幕布染上鲜红之色。
梅塔梅尔微微抬头,“这点贝篱大人应该已经亲自确认过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