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不是党项的王戒吗?你果然跟党项那个年轻可汗,关系不赖咧。”
元无忧默默攥拳,往掌心里藏了藏戒指。
俩人对面而坐,身穿甲胄的女国主,被对面女子打趣的目光盯得心虚,忍不住辩解:
“这不重要。当初是我救他脱离永巷,把他放在身边,我跟他打小一起长大,自然熟悉些。”
“败装咧,你俩的事儿额都听说咧。”
“我俩能有什么事?啥也没发生啊。”
“那人家一个男娃娃,从小跟你身边,在白兰党项都是默认是你的人咧,要说没事儿谁信啊?”
说这话时,白兰地忽然挺身凑近她,一笑就露出一口大白牙:
“额发现你俩有点夫妻相咧,一定是亲嘴亲多咧。”
“不多吧?”
“你看,还是亲嘴了吧?那嘴都亲咧,你还想不认账呐?你这有点不负责任了咧。”
元无忧顿时噎住,刚脱口而出“荒谬!”
又被自己的后知后觉失态,给气笑了。
“是他派你来当说客的吗?”
“那倒不是。”白兰地顺口反驳,便懒洋洋地往后一仰,盘腿坐了回去。
“额也知道,你在中原和汉人男子也谈婚论嫁咧,但那俩是敌国的,跟你隔着国恨家仇内,成不了咧。”
“不是,”元无忧被她说的有些汗流浃背,不禁苦着脸,“你到底哪儿来的?谁跟你说的这些?存心给我扯闲话来的是吧?”
白兰地哼道,“不是说客,额就想替老乡鸣不平咧。”
顿了顿,白兰地忽然眼睛亮晶晶的。
“对了,听说你要谈婚论嫁那个汉人男子,戴着鬼脸面具,长的特别好看,能有多好看?比党项可汗还好看吗?”
元无忧愣了一下,“万郁无虞?你真觉得他很好看?”
白兰地垮下个脸,扁了扁嘴,“他还不好看吗?看来你真见过不少漂亮男人咧。那个鬼脸汉男,真的比拓跋宁丛好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