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民暂时安顿下来,并且王铭吊死城门的消息广为传之。
此刻永安大多数的百姓都聚集到了城门口。
城门上两根绳子已经栓好,就差把王铭和同知袁勺吊上去。
王铭宛若个活死人似的跪在那里,一旁的同知袁勺疯狂的在一旁叫骂着。
“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
“齐牧,没有三法司会审你没资格杀我!”
见齐牧无动于衷,袁勺破防了,
“你个贱人,我都已经签字画押了你凭什么还杀我!”
齐牧沉着脸看向袁勺,直接朝着他的命门来了一脚。
“吵死了,你他妈安静点!”
“要不是因为老子尚方宝剑折了,我今天非砍了你不可。”
“如今灾情险峻,三万灾民涌入永安。”
“今日对你二人公开处刑,就是为了平民愤,震慑其他的官员!”
说罢,齐牧看向城下。
人头攒动,无数张希翼的脸朝这边看过来。
齐牧清了清嗓子,拿起大喇叭道,
“诸位父老乡亲们,他二人的罪行相信大家都已经知道了。”
“就是他们,为了一已私欲私吞朝廷的赈灾粮,你们处于水深火热中就是他们造成的。”
“而他们却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娇妻美妾,锦衣玉食!”
“身为一方父母官,却置百姓的生死于度外,你们说这样的人配当官吗?”
“不配!不配!”
“他不配!”
“杀了他!杀了他!”
城门下的百姓一呼百应,情绪高涨!
齐牧见状开口道,
“本官今天就替天行道,替百姓们报仇!”
“报仇!报仇!”
“报仇!报仇!”
“让他们去死!去死!”
想到自已吃不起饭,过得这么惨是这些贪官导致的,百姓们对他们恨到了骨子里!
看着底下的百姓吵着让自已的去死,袁勺此刻也不再挣扎了。
面色惨白的低垂着头。
齐牧举起喇叭,声音悲怅道,
“诸位父老乡亲们你们之前受苦了!”
“身为百姓父母官,没能让你们过上好日子,本官也难逃其咎!”
“但是本官保证,今后会以让百姓过上好日子为已任,以百姓为中心!”
“带领永安百姓走向更美好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