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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也是来找佛心血莲的?
顾飞雪躲在房梁上静静观察,只见这黑衣人轻车熟路地走到书桌后的太师椅旁,他挪动那把太师椅到正中央位置,然后踩上去,双手捧住了上方悬挂着的四角灯笼,跟着就听见机括运行的声音,书桌下方的一块木板便凸起打开,那似乎是一个暗格。
待那人将里头东西拿出来打开,一朵赤色的莲花显露出来。
佛心血莲!
顾飞雪立即翻身下去,与那黑衣人正面交手起来,这一动手,装了书籍的架子被推倒,藏书散落一地,瓷器也被砸得粉碎,一番争夺已然闹出了不小的动静,不多时,火把的亮光渐渐靠近这里。
“把东西给我!”
“呵呵,有本事你就来拿。”
岂料,那人突然放出一把香灰,她虽然抬手挡了一部分,但还是被香灰迷了眼睛,扰乱了视线,一个没留意,那黑衣人趁势从窗户逃脱。
为了佛心血莲,这会儿顾飞雪也顾不得许多,立即也从窗户跳了出去,竟没想到这个人轻功极好,才短短十几秒,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她来不及多想,比起找回佛心血莲,更棘手的事情近在眼前。此刻一队官兵已经将她团团围住,弓箭手也迅速到位,她不禁感叹,为了抓自己,这新任县令还真是下了血本。
“真没想到这样一个暗夜杀人的杀手竟会是个姑娘。”人群中一个官服打扮的中年男子闲庭信步向她走来,虽说远远见过一面,但顾飞雪确信他就是刘弗渠。
“大人,您真是料事如神,她果然回来了。”巡逻队长徐山跟随在侧。
“因为她的目的不止是杨孝德,还有书房之中藏着的神药——佛心血莲。”
徐山露出疑惑的表情,小心询问:“难道刚才咱们在地板机关之中发现的那朵红莲就是佛心血莲?可她是如何知道东西就在书房的?”
刘弗渠镇定自若地笑了下,继续漫不经心地为徐山答疑解惑:“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做一些反常的事,除非他想隐瞒什么,杨孝德并不爱好练字作画,但偏偏吩咐人精心修缮了书房,可见书房之中有他极为重视的东西,这个聪明的杀手自然是注意到了这一点,所以铤而走险回来寻找。事实证明本官的猜测是对的。”
徐山不由衷拍起马屁来:“大人料事如神,属下佩服。”
听到这里,顾飞雪忍不住发笑,徐山见她穷途末路却还笑得出来,顿时拉下脸来,拔出刀指着她呵斥:“县令大人面前,休得放肆!”
“一个自诩聪明的蠢货,和一个只会拍马屁的废物,我为什么不能笑?”
“宵小之徒,别以为老子不敢砍了你!”徐山扬起刀就要砍她的脖子,却在看到她阴冷阴鸷的眼神时愣了神,刀子迟迟没有落下,正巧,刘弗渠也开口制止。
“徐山,先把她押到地牢里,本官要亲自审问。”
被关进牢房后,顾飞雪的手脚全被铁链捆住绑在木桩上,任凭她力气再大,也挣脱不开,而刘弗渠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昏暗的地牢里,只有刘弗渠和顾飞雪两个人,其他人都被刘弗渠遣散走了,刘弗渠这厮走到摆放着刑具的桌子前,精心挑选着趁手的刑具,他拿起一根鞭子,放在眼前仔细欣赏,而脑子里已经在演练接下来该发生的所有细节。
“比起其他刑具,本官还是觉得这鞭子最妙。”刘弗渠拿着鞭子故意在顾飞雪面前晃,甚至将鞭子贴在她的脸上轻轻滑过,“打在身上虽然痛苦,但心底却很舒坦,尤其是,那一道道血痕,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杨孝德那个王八蛋比起你,还真是自愧不如啊。”
“他啊就是不知收敛,做官,哪是那么容易的?”
顾飞雪像看丧家之犬那样看着他,嗤笑道:“你也一样,得意不了多久的……”
话音未落,一记鞭子狠狠打在了她的身上,顿时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火辣辣的疼痛灼烧感迫使她大喊了出来,她浑身的筋脉暴起,下意识想挣脱束缚,但铁链越勒越痛,痛得她越来越虚弱,身上全是汗水。
“怎么样,还要嘴硬吗?”
“区区鞭刑,还奈何不了我。”
“哼哼,任凭你嘴再硬,也硬不过这烧红的铁片。”刘弗渠放下鞭子,转而去一旁的铁炉旁拿起了铁钳。
烧红的铁片抵在她身上,皮肉滋滋作响,痛得她疯狂大叫,被铁链禁锢的身体也控制不住地扭动,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她恨不得现在就生啖了刘弗渠的肉。
受了一会儿刑,刘弗渠总算停手,“还不打算说么?”
她此刻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汗水不断腌着伤口,嘴唇也已经发白,她不得已服软,颤抖着说道:“大人想知道什么?我全说……”
“这就对了,早这样何必受这皮肉之苦呢?”刘弗渠捻捻嘴角细长的胡子,满意地微笑,他双手背在身后,再问:“说吧,你是受何人指使?你的主子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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