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前对我下毒,现在又刻意在这里等我们,究竟想干什么?”
“听说你会御水剑诀,把剑拔出来,让我看看你练到什么地步了。”
“我不知道什么御水剑诀,你找错人了。”
裴渊扬起嘴角笑了笑:“小姑娘,骗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我现在是在给你生还的机会,确定要浪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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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不相干的人离开,我只有这一个要求……”顾飞雪很少对什么人低声下气,她太清楚这种时候能走一个是一个,反正这个人本来就是冲着她来的,死了也没什么。
“你够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顾飞雪知道自己已经绝无生还的可能,索性拔下头上的发簪对准脖子,威胁道:“我现在唯一的筹码就是我自己,这世上只有我知道御水剑诀的剑谱和心法在哪儿。你大费周章对我下毒,却又不给予致命一击,大概率是想要两样东西。前辈,这个条件对你而言,很简单,你要他们的命也没什么用不是吗?只要你愿意放过他们,心法剑谱这些我都可以给你。”
“阿雪,不可以的!”
裴渊嘴角扬起,露出一个嘲弄的笑容,他负手而立,尽显从容之姿:“好,我答应你不杀他们。”
闻言,顾飞雪举着发簪转过身,随即慢慢后退,眼里充满了赴死的不畏决心,见邢千里欲接近自己,她出声制止:“别过来!你再动一步,我马上杀了你!”
但她的手却在把控发簪往自己的脖子上顶,这时发簪已经刺破了她的肌肤,渗出血来。
“你还有父母,朋友,你不可以死……”
她的眼睛里似乎噙着泪,没人知道她已经在竭力控制着支撑不住的情绪,能活到现在,拥有过短暂的美好时光,她已经知足了。
这时,萧长松突然从外面闯入,趁着邢千里不注意,搂住他的人,立马把他带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见他平安离开,顾飞雪侧过身正视着裴渊,淡淡道:“只要前辈还想着追出去杀人,那前辈就休想从我这里得到完整的心法。”
“你在威胁我?”裴渊立在原地,他的指尖拂过发丝,轻笑一声不以为意道:“区区一个心法,我还不放在眼里。”
“……难道,你费那么大的功夫不是为了得到御水剑诀的心法?”
“或许对于别人来说,这东西的确很有诱惑力,可对我来说,只不过是故人遗物罢了。”
提到故人二字,他的语气明显地哀沉下去,似乎,他和白浮生之间并不是如上官凌芸口中那般,针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