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懂了。
弧度恰好的淡色唇瓣,带着缺乏温度的冷凝。
“是啊~”
男人又突然轻轻一笑,勾得地上趴着的女同志们眼睛都快要直了。
盛斯年,今年才三十多岁,下到十八岁上到四十岁的女同志,无一不把他当做梦中情郎。
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行。
她们本来还在叹息,还在遗憾,还在做思想挣扎……
结果转头人家回去过个年就相亲成功结婚了。
而且还是一个带娃的女人。
那消息一传来,她们的心都碎成了玻璃渣。
哪个女人能够配得上他们第七集团军的高岭之花?
她们集团军的高岭之花,就该内部消化。
女同志们这么想着,愤恨从地上爬了起来,纷纷开口向盛斯年告状。
“旅长,你家属从二楼跳下来捶我们!”
“我们不过就是不小心打碎了她一个玻璃,她却是想要把我们捶成渣。”
“旅长,你摸摸看我的胸口慌不慌?”
……
一个个的女人,趁机找借口贴上来。
平常大家各司其职,盛斯年身边还有带枪的警卫员,她们也贴不上来。
不过今天不一样。
盛斯年不仅没带警卫员,还有家属在身旁。
她们要是能趁机把他们两口子给气出问题嫌隙来,那回头可是功德无量的一件好事。
梁知阮就在一旁,盛斯年哪里能让这些女人近身。
偏偏沈幼宁还拉着梁知阮,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眼瞅着一个大胸脯的女同志把胸脯递上来,盛斯年万年冰山的冷脸终于崩了。
他一个抬脚,直踹大胸脯女同志膝盖,身子顺势退后。
“你,试图胸击长官,你们,还不赶紧把她抓起来!”
“……???”
其余女同志被这反差惊讶得直接愣在原地。
胸击是什么击?
她们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么别致的攻击方式。
盛斯年趁机怒斥,“还不赶紧回去写检讨,真想进小黑屋关禁闭!”
在盛斯年冷如寒风刮骨刀一般遇水结冰的冷凝声音中,女同志们反应过来,立马拖着大胸脯女同志跑了。
她们一边跑,还在一边自我安慰。
“旅长肯定不是真心骂我们。”
“旅长肯定是为了在母老虎面前保护我们,才凶我们的。”
“旅长好有爱,我好爱。”
女同志们:说得谁好像不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