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即便阿成知道是演戏,但心中难免还是会多想。
且要是让外人知道我和喵喵是演戏,背地里还是阿成在一起,彪哥等人知道后,很有可能直接强行将喵喵给调走,弄到他们身边当成是发泄的工具。
“好了!”
“阿东,这件事不是你能掺和的,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
“给你一个提醒,成了小组长,就不要将下面的员工当人看!”
“他们就只是你赚钱的工具,不要对这些工具产生感情!”
这样说,意思已经很明显,公司不可能将阿成给留下来。
该做的已经做了。
再继续纠缠下去,明显就是彪哥等人给我脸而我却蹬鼻子上脸,我就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默默起身回小组。
回到座位上,我将蚊子先前用的手机拿出来,拿来纸弄了点水,开始擦拭上面的血。
看着血,心头就浮现早晨的画面。
仔细一想狮子的话,也不是没道理。
我愿意相信阿成,也能按照说的做,不碰喵喵就不碰,但他愿不愿意相信我就难说了。
喵喵每天晚上和我住在一个房间内,我相信不论换成任何人,告诉对方我们之间没发生点啥,对方也难以相信。
搞不好什么时候,阿乐等人再瞎说两句,朝阿成说我和喵喵完全就是假戏真做。
外加喵喵因阿成所做的这件事,明显不会再与他在一起,面对他的认错求复合不搭理,不小心又刺激到阿成,促使他一个冲动,也给我来上几下也不是没可能。
身不由己,真他妈的难。
怎么做,都好像是对也好像是错。
能力不足,我所能做的也就是顾自己,而不是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还想去解救别人。
“哥,知道他们要怎么处置他吗?”喵喵忽然问我,打断了我的思索。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想到彪哥让两个月后将喵喵给交出去,或者是两个月之内我就找到了离开的机会直接走人,简直就是一个花瓶的喵喵,最终还是难以挽救自己的命运。
我开口告诉她,尽管接下来不需要她做业绩,但她也不是不需要做业绩,无非就是不卡她,不像其余人没完成业绩需要遭受处罚。
想要让悲剧不发生,那就唯有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