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功的话其实还好，我主要是练成了不少绝活儿。”

方墨直接说道：“比如可以干嚼生铁平底锅啊，永久性治疗眼科疾病啊，脸接洲际导弹啊，化身龙王喷水……咳咳，施云布雨啊，把人封印进厕所里然后疯狂在他头上拉屎啊，把整个家塞进行李箱里打包带走啊，或者干脆整点地狱笑话什么的。”

“等等，最后一个你其实早就会了吧？”

尼克·弗瑞提醒道。

“哦，那我换一种说法。”方墨耸了耸肩：“现在我不光会说地狱笑话，还会讲天堂童话。”

“听了就能上天堂？”

尼克问道。

“不，恰恰相反，听了就永远上不了天堂了。”

方墨摇了摇头：“就比如卖核弹的小女孩啊，中指姑娘啊，白粉公主啊，黑海的女儿啊什么的……”

“那这不还是地狱笑话吗？”

尼克·弗瑞一扶额。

“不一样。”方墨解释道：“地狱笑话的宗旨是逗你笑，但天堂童话的宗旨是引人深思，让你从另外一个角度看待这个世界。”

“举个例子？”

尼克·弗瑞有些好奇的问道。

“那就拿黑海的女儿来举例子好了。”提到这个，方墨的兴致也来了，直接对尼克·弗瑞说道：“故事讲的是一条名叫宋小宝的美人鱼，变成黑人想要追求大鹏王子，但却被无情的拒绝，最后在海里化成了大量泄露原油的悲情故事。”

“确实，你这故事光听上去就不像是能上天堂的感觉。”

尼克·弗瑞听到这里，也忍不住评论起来：“所以为什么美人鱼要变成黑人？你该不会是在在映射我……或者某些奇怪的电影吧？”

“你看，这你就不懂了吧？”

方墨微笑着说道：“海的女儿这个童话诞生于1837年，当时正值三角贸易时期，作为没有见过陆地的海底生物，经常看到被资本家扔下船的奴隶，自然就会觉得陆地人都长这样了，所以也会下意识变成这个样子……这就是我说的引人深思的地方了，这种故事总会让你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待世界。”

“而且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黑海的女儿为了让自己更像人类，甚至还在海底偷偷学会了摘海绵。”

“好家伙，撒旦见了你都得磕头。”

尼克·弗瑞听完之后，感觉自己眼皮狂跳不止：“你到底是从哪想出这么多禁忌话题的？你该不会真跑到地狱去修炼魔法了吧？”

“纠正你一下，你们这个世界的地狱之王叫墨菲斯托。”

方墨直接说道：“而且就算墨菲斯托真来了，也得叫我一声大哥，就地狱那破逼位面能跟我的世界比吗？给我提鞋都不配……”

“地狱真的存在？”

听到这里，尼克·弗瑞也有些意外。

“你想去吗？”方墨饶有兴致的问道：“你要是想的话……要不我多讲几个笑话给你听，比如小阿道夫上天堂之类的故事？”

“他还能上天堂？！”

尼克都惊了。

“为什么不能？”方墨反问道：“他可是亲手用枪杀死元首的人，这难道上不了天堂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