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今日他说自己是她娘子时那羞愤的神色,阮羲和憋着坏笑,起了调戏伏凌的心思。
听得这句话的伏凌眼神暗了几分。
他的耳垂烫到吓人,红得像是要滴血,那抹红色从耳垂爬到双颊,最后一直蔓延到脖颈。
伏凌猛地从座椅上起身,转身背对着她,没有正眼去看她。
他的声音有些许低哑,一字一句沉声道,“这也是能随随便便叫的么?”
“不能吗?”阮羲和挠挠头。
或许是因为伏凌声音有所变化,她以为伏凌生气了。
又或是震惊于伏凌反应过于大,所以阮羲和准备开口解释。
“这不就是一个称谓么?”
阮羲和一本正经地解释。
“我们那边没有这么多规矩,就是一个称谓而已,不用放在心上。”
她说的‘那边’,指的是前世。
可伏凌一听到她那副无所谓态度的话,整个人身上的气息猛地一变,一秒冷脸,
低气压突然笼罩了他全身,乃至充斥满整个房间,给人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错觉。
阮羲和扯了扯嘴角,她又说错话了?
伏凌转身,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他的眸子幽黑冷冽,如映霜雪,语气更是森冷无比,如果夹杂着无数寒冰,让人感到毛骨悚然,后背生凉。
“你的意思是,就算今日陪你的人不是本尊,而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在此,你就会喊他为娘子是么?”
“不管那个人是谁,你都可以为了公平,随随便便让他喊你为娘子,或者你喊他为相公是么?”
“本尊以为,只有相爱相守的两个人,才有资格用这种称谓去称呼对方,而不是你口中一个随随便便的称谓而已。”
他说完,甩袖离开。
留下阮羲和一个人在原地瞠目结舌。
为什么她会有一种婚内绿了伏凌,然后被他捉奸的羞愧感生出?
可伏凌今日,不是也喊了她两句相公么?他生什么气?
阮羲和摩挲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伏凌生气的原因,最后,她脑中一个离谱的念头忽然升起。
难不成,伏凌喜欢她?
可伏凌不是那啥......好男风么?
阮羲和越想越觉得惊悚,准备等下次伏凌出现时,好好问问他情况。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