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敛手指微动,玉箫便飞回到了他手中。
“阮小姐,先将这个木雕,收起来吧。”他淡淡道。
“嗯。”
阮羲和点头,利落地收走了木雕。
因为这个木雕,虽说是镜璇的一片心意,可雕刻的实在是太......
太难以辨出那是个人了!
她不想让别的人看到。
即墨千屹捧着脸,看了看镜敛,又看了看阮羲和,觉得有点奇怪。
那日镜敛帮阮羲和怼人的时候,感觉两人熟稔得不行,今天两人怎么感觉又很生分的样子?
真是奇怪。
“没什么小姐不小姐的,叫我名字就行。”收走木雕,阮羲和才摆了摆手,说道,“或者跟他们一样,喊我阮阮,总归马上就要成为队员了,不用这么生分。”
镜敛点头,眸子含笑望着她,“羲和。”
花屿在拿着另一只冷少的木雕研究,被公子珩看见后,一把夺了过去,自言自语。
“诶?这怎么和老大的丑灵兽长得一模一样?”
墨渊和萧吟也好奇地将脑袋凑了过去。
几个人在那头对头地研究木雕,然后时不时说一句‘辣眼睛’、‘好特别’之类的话。
就连沈砚,也神色复杂地开口道:“丑。”
阮羲和:“......”
此时,空间里的冷少,已经自闭地坐在墙角,脑袋埋在双腿中暴风哭泣。
烬坐在树上,睨了冷少一眼。
他搞不懂为什么冷少只听见别人说它丑,它就要哭。
明明它不止长得丑,名字也很难听啊。
“哈哈哈,乐死本大爷了。”大嘴笑得满地打滚。
烬的目光又落到大嘴身上,难道他觉得他自己长得不丑,名字也好听吗?
大哥有什么好笑二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