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光瞬间暗淡下来,身子不堪重负地往后一倒,开始咳嗽。
“你是...他的女儿?”
阮羲和点了点头,顶着兰雅强烈谴责的目光,将自己的来意和困惑说了出来。
“没见过母亲?”段浅芯听完,皱了皱眉,“那你怎么不亲自问阿诀......你父亲。”
意识到自己对阮诀的称呼不妥,段浅芯立马改了口。
但这一点小口误还是被兰雅捕捉到了,兰雅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副没救了的表情。
阮羲和如实回答:“因为每当有人为父亲要续弦时,父亲都会拒绝,然后自己把自己关在书房好几天。”
“后来父亲的身体又...受了伤,不能再受打击,所以我不想让他再陷入这些痛苦,就想自己来找答案。”
段浅芯立马问道:“他受了伤?严重吗?现在怎么样了?”
兰雅对段浅芯这副不值钱的样子很不爽,她下巴微抬,指了指阮羲和,“师姐,你还是看看眼前的问题更实在。”
“按她的年龄推算,她应该就是你跟阮诀分开时的那一年出生的,但我记得,你是在年中回来,说要去南洲的,她要真是阮诀女儿,那岂不是......”
脚踏两条船?
毕竟怀胎也要九月。
阮诀跟段浅芯分开,甚至见的最后一面,已经是下半年了。
如果阮羲和是在那一年出生的,推算回去,生她的人也得在上半年的时候,就已经怀孕了。
最终兰雅还是没有把那句话说出来,但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师姐,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阮羲和眼神心虚地四周瞟了瞟。
早知道就等后面父亲身体好点了,她自己去问父亲得了,现在怎么感觉事情越弄越复杂了。
虽然她心底里觉得,父亲并不像是这种人。
“我相信他,他不是这样的人。”段浅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