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解九坐在椅子上,镜片映射着太阳的光晕:不用压了,把事情再闹大点吧。”
解飞不明白,但他照办。
于是这几天,解九天天用着这件事儿和陆离卖惨,然后顺理成章的提出留宿。
当然不是睡一间房,但也是一大进步。
解九的登堂入室,让陈皮恨得牙痒痒。
然后解怀瑾又是一阵卖惨,说什么好兄弟没事的,他也不行有什么可怕的。
诸如此类,陆离也潜移默化的觉得,两个大男人一起是兄弟情深。
到最后,解九借着酒劲儿看着他:“瑾瑜是美玉,不知这块玉,能不能当作玉佩?”
“长余佩之陆离,阿离觉得我是陆离的那块玉吗?”
到了如今,陆离还觉得解九与他兄弟情深。
“当然,我们是一辈子的好兄弟。”
解怀瑾失笑着摇摇头,拿起酒杯,摘下自己的眼镜看向他。
这个眼镜犹如一个封印,矜贵公子的书生,借着眼镜来遮掩自己的野心。
但如今他的野心勃勃,他的欲壑难填,他的祈求狼狈都展现在陆离跟前。
酒杯抵在陆离唇边:“敢不敢喝了这杯酒,第二天还说和我做兄弟?”
陆离被他吓到了,脑袋微微后仰,仔细盯着他的双眼。
解怀瑾的双眼,里面倒映着自己闪躲的眼神。
他的野心,他的欲望,他的所求,都是自己。
陆离似是被烫伤了一样,他自己来自未来,思想自然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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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知道解怀瑾,是不是把欣赏当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