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了现在都没有拆除,则是因为对方早已将那些‘残留习惯’当成了一种悼念——对自己妻子芭娜的悼念。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阿克尔都会在那些小机关前自言自语。
而通过几天的观察,亚瑟感叹着那位‘复仇者’芭娜的可怕。
普通的复仇者,让人忌惮。
实力强大的复仇者,让人惊恐。
而一個长相漂亮,对你无比真诚,且发自心底爱你的复仇者,则是让人头皮发麻了。
芭娜就是这样的人。
亚瑟发誓,他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希望遇到这种‘以爱为名’的复仇者。
实在是太可怕了。
看看阿克尔吧!
都被折磨成什么样了!
明明知道芭娜是折磨自己,但还是愿意承受这样的折磨!
‘果然,爱情是有毒的。
我这种普通人不配拥有。
还有……
以后一定要铲草除根,鸡蛋黄都得摇散了。’
被吓到的亚瑟,表面上还是淡定地看着眼前的老城区警长雷切利尔。
这位警长穿着最近流行的正装四件套,手中拿着一根胡桃木的手杖,杖头是一个美人鱼的造型。
每次前行时,都有液体晃动声传入亚瑟耳中。
淡淡的酒味,发红的鼻头,哪怕努力站直,却依旧东倒西歪的身躯,都在告诉亚瑟这位老城区的警长之前在干什么。
喝酒。
或者说酗酒。
临近‘凛冬节’,一些应酬的增多是必不可少的。
对此,亚瑟并不意外。
和其他区的警长一样,雷切利尔也是在悄咪咪的搞钱,准备向上爬的。
哪怕爬不上去,雷切利尔也希望调换到其他城区。
老城区……
实在太穷了。
也实在是太破烂了。
事实上,这位警长从不在老城区居住。
在夏尔区的高档街区,这位警长有着自己的房子、妻子、孩子。
在夏尔区的中高档街区,这位警长还有着自己的房子、情人和孩子。
只有每个月例行公事的时候,雷切利尔才会回到老城区,然后,走个过场,再次快速离开。
因此,你不要指望这位警长对老城区知道些什么。
只要每个月的例钱到位,这位警长就不会过问什么。
至于为什么做,这位警长还能坐稳警长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