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还真喝酒去啊?”
时彦无语地追上两个人。
“这是大半夜啊!你们出去喝酒合适吗?而且岳初明刚出院,恐怕不能喝酒吧!”
白沐辰的车心情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岳初明被时彦一提醒,也开始笑着推脱。
两个人都不出去,白沐辰也只能老老实实回去睡觉。
许司一天一亮就回了北缅,村屋里的三个人像度假一样,在村屋打了一个周末的牌。
周一一早,许司一派来的司机就准时出现在村屋门口,开车带着他们一起去矿场交易市场。
今天的矿主脱下了他身上的隆基,换成一身正式的西服,头发梳得板板正正,脚上的人字拖也成了皮鞋。
白沐辰就穿了一件休闲外套,胡子邋遢,猛一看起来,根本分不清谁是卖家,谁是买家。
许司一对交易已经有经验了,前期所有手续已经准备齐全,公正打款后,矿场彻底改名换姓。
合同一式三份有中文、缅文两种,交易所留下复印件,剩余的三份交给许司一、白沐辰和前矿主一人一份。
前矿叫麻丹山,拿下了卖矿钱以后,一直原地高兴地转圈。
四个人都准备上车了,麻丹山才从交易所追出来,嘴角一直没有放下来过。
“许小姐,白先生!
先别走啊!
为了感谢你们,我在红隆酒店设宴,请你们吃一顿地道的北缅酒席。”
说道北缅特色,时彦倒是有些嘴馋了。
华夏高龄五千岁,美食种类繁多,但是他对北缅的腌菜膏偏偏情有独钟。
尤其是阿晶做的腌菜膏,没有那么酸,还带着点回甘的甜味,总能让他开胃。
这几天这北缅和重点来回穿梭,每顿饭几乎都是在路边凑合一顿,麻丹山这个邀请,真是请到时彦的心坎里去了。
不过人类的口味不会都那么相似,时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