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痕很快端着雪白的茯苓膏出来。

“师妹可要尝尝这茯苓膏？”

苏明雪拿起一块咬住，松软如雪，甜而不腻。

叶芷悠神色淡淡，“不必了。”

“师妹快尝些吧，不然下次我不教你练剑了。”

她将盘子递到叶芷悠手边，不容拒绝道。

“多谢师妹好意。 ”

叶芷悠这才状似有点为难地拿起一块，眼底

每次只要有别人在，苏明雪都要和为了维持人设的叶芷悠演上一番。

幸好她拿的不是这种冷美人剧本。

“师姐，告辞。我明日再来学剑。”

叶芷悠在她的命令下，吃下好几块茯苓膏，这才走了。

苏明雪也准备回屋，却见萧无痕看着叶芷悠的背影。

她扬起眉。

“公主，我真的不能做你的炉鼎么？我想和你师妹一起和你学剑。”

萧无痕的目光从叶芷悠的剑上收回，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她。

“炉鼎我另有人选，你安心做你的药修。 ”

苏明雪自是冷漠拒绝。

萧无痕抿了抿唇，满脸失落。

她有些不忍，但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萧无痕也没再提，待她沐浴后，晚上照常给屋子薰驱蚊虫的香，便退下。

苏明雪在烛光下，看画本，只是没看几页，便觉困倦，很快合上眼睛。

一道影子照进屋中。

萧无痕轻轻推开门，走到苏明雪床头停下。

他盯着烛火下，苏明雪明艳的小脸，盯着她眼睫下的阴影。

萧无痕俊秀的脸一半在烛火下，一半隐在黑暗里。

他慢慢跪下身，抬起手，轻抚苏明雪的唇。

一贯温柔的目光，也变得晦暗，执拗。

他盯着苏明雪的唇，喃喃出声，

“公主，为什么别人都可以……

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