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泽龙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老爹啊,这些事情咱们能私底下说吗?
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点出来,让我很难办啊。
“还有,上次你说,你在天道宗已经坐上了副宗主之位,这样也不好,你小小年纪,如何服众?虽说天赋异禀,可终究人情世故上差了些,多跟你尘哥学一学。”
魏琛拍了拍魏泽龙的肩膀,一副‘孺子可教’的神色,虽说话里话外都是在教导,可那份骄傲跟自豪是藏不住的。
但落在魏泽龙耳中,就尴尬了啊。
天道宗,副宗主。
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
魏泽龙脸庞涨红,恨不得把耳朵堵住。
就这般,他彻底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社会性死亡’。
太丢人了,真的是无地自容。
我吹过的所有牛皮,你全给我抖出来了。
老爹啊,你还让不让你儿子继续做人了?
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至于叶尘等人,他们站在一旁,憋得很难受。
连肩膀都在抖动。
小龙,你可饶了我们吧。
虽说我们都很能控制情绪,可你这么能整活,我们实在忍不住啊。
傍晚。
从宴席归来后,叶尘语重心长的拍了拍魏泽龙的肩膀,“小龙啊,有自信是好事,但你总得有个限度吧,这一次我帮你圆了过去,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魏泽龙一脸感激,“这次多亏了尘哥,不然这次怕是真的要穿帮。”
“下次吹的时候,悠着点。”
叶尘摇摇头,小龙这家伙,还真不让人省心。
翌日清晨。
叶尘亲临奔流学宫,在里面给众多剑道天骄上了一堂课。
当年,无论流风城还是奔流学宫,都庇护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