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不见,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许多,除了那张填满她整个青春的梦的那张脸,依旧还和记忆中一样英俊帅气。
她心跳节奏狂乱,根本没想过还能再见到他,并且是在这样的情形下。
他喝了太多酒,连呼吸打在她脸上时都带着酒味。
他玩味地将她抵靠在洗手台前:“订婚?徐景好,你未婚夫知道你十五岁就成我女朋友,除了没破那层膜,该做的都做了吗?”
她颤着身子,退无可退,手撑在傅砚池的胸膛上隔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傅砚池,那都是七年前的事情了。你消失七年,我们之间早就没关系了,你不必拿这个威胁我。”
傅砚池一双如鹰的眼睛,视线死死锁住她的目光,他脸凑近,就要怒而亲上去的时候,徐景好侧脸一躲,温热的唇就错开亲上了徐景好的脸颊。
傅砚池的吻落在她脸上,时间和空间仿佛停在了这一瞬。
她内心五味杂陈的闭眼,傅砚池睫毛轻刮过她的脸颊,她没看到,却似乎感觉到了傅砚池也闭上了眼睛。
一瞬仿佛万年,却仅仅不过三秒。
傅砚池摊开双手,示意自己不会再做什么了,他带着酒劲,姿态桀骜放浪的后退了三步。
黑色皮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不过三步路,走出了让她有一种极为陌生又似乎意味着她逃不掉了的感受。
果然,傅砚池接下来的话就是:“徐景好,徐家就要家破人亡了,给你个建议:取消订婚,今晚12点前,你求我,我就给徐家留一条生路。记住,12点之前,过时不候。”
说完,傅砚池没再做过多纠缠,退出洗手间。
果然,当天还不到正式订婚时间,徐氏集团大乱,订婚仪式搁置。
下班点的时候,徐家就已经面临破产。
公司乱成一锅粥,订婚宴已无人问津,未婚夫家的生意也被牵连。
时间一点点过去,徐家几乎要被债务压倒。
晚上十一点,她的父亲纵身一跃,从办公室跳了下去。
晚上十二点,她的母亲顶不住破产背债以及医院宣告丈夫成为植物人的双重压力,站上了公司顶楼天台。
有人说,徐氏的灭顶之灾来源于一个科技新贵公司,据说总裁姓傅。
她才猛然想起傅砚池提前跟她预告过的:家破人亡!
劝下母亲,徐景好照着手机上陌生信息里给的地址找过去,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半。
她迟到了整整半个小时。
傅家别墅大门紧闭,门卫的人只告知了她一句:傅先生说,过时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