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叹息,这确实是一个极好的思路,一下子兴奋昏了头。竟然没发现还有这么多缺点,还跳出来那么自信地说能解决问题,真是丢脸呀。
张政的新方案被批判得体无完肤。大家伙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做不出来就都做不出来,一个人冒头多不和谐。
还在议论纷纷,张政羞愧得坐在那,都不敢抬头。
此刻他才想起来这个波形图到底是谁画的?不可能是在座的教授们,能够画出此图的人必然对这个拓扑的控制策略很了解,到底是谁呢,他起了好奇心,这地方极为偏僻。除了在座的教授们,不可能有人进得来。也不可能有人造诣如此深厚呀。
当真是十分奇怪,恨不得马上去探查一番。
诸位教授们口诛笔伐。提出了各式各样的问题,只可惜能够回答这些问题的人并不在场,否则非得全给驳斥回去不可。
解决的方法总比问题多,就看你研究得够不够精深。
刘晨也没想到他随手画的一幅图又让张政挨了一顿批评,从兴奋的云端跌落到低谷。
三人回到了牧场,武泽已经等着了,兴匆匆告诉刘晨,背包贼有些眉目,再有几天时间必然能侦破,他拍了胸脯保证一定一样不少地追讨回来,又问刘晨骑马学得如何。
刘晨实话实说,刚领会了点窍门,还没熟练掌握。
这个粗汉子大巴掌一拍,笑道:“没事,兄弟,你就安心在牧场好好练习骑马吧,就给这吃,给这住,一点心理负担也不要有,老诺多跟我像亲兄弟,嘿嘿,我一个大男人也照顾不好你。”
“放心吧,武大哥,我在这儿挺好,你就多去陪陪嫂子和孩子,现在他们特需要你的照顾。”
“好兄弟,没得说。”
武泽哈哈大笑,完全不拘小节,又咕噜咕噜地跟诺敏和诺达交代了几句,诺敏微笑着点了点头,叽里咕噜地说了几句,大意就是:“武叔叔,你怎么会有一个那么胆小的兄弟呢,马儿都骑不好,你放心吧,我们家会像亲人一样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