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强发觉这红裙女人挺关心我,笑嘻嘻又开始打趣:“弟妹,你放心,我会看好他,动手砍人的事我去做,嘿嘿。”
巫青柔扭头一个狠厉眼神过去,张天强立刻止住嬉皮笑脸,“吃饭,吃饭,春城的菜很不错。”
我不做过多解释,轻声对巫青柔说:“我有一位比我聪慧,比我睿智,比我贤能,比我精明的胞弟,从小替我挨打,替我受罚,替我背锅,同甘共苦相依为命一起生活,今年千里迢迢陪我到勐泐望月村寻虫,我眼睁睁看他被人害死,如果不能替他报仇,我心中一缕业障是永远不能消除的。”
还未说完,我紧握的左手便把手掌掐出血印来。
巫青柔见我执意要做出格的事,摇摇头只能一声叹气。
不过听我说那么多的张天强一拍我的肩膀夸奖道:“好样的,这才是咱张家的种,被人欺负就得打回去,不然只能换回别人的得寸进尺。”
旁边的巫青柔又是一个犀利白眼瞪了张天强一眼。
巫青柔虽然不赞成我的做法,咬着筷子尾犹豫几秒,“你要去对付谁,我帮你吧,顺便还能看着你不疯魔。”
张天强那是性情中人,端起茶杯说道:“弟妹,以茶代酒,我必须得敬你一个,您内,太敞亮了。”说完把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接着说,“弟妹,你别发火,咱发自肺腑,嘿嘿。”
“我不是你弟妹,别乱叫,再叫就不客气了。”巫青柔挥挥筷子。
“好嘞,不叫就不叫,不过您在我心中,那必须是弟妹,嘿嘿。”张天强那个贫呀。
我是幸运的,与我亲近的家人和朋友无一不是值得信任的。
吃完饭,饭馆嬢嬢收拾好碗筷,重新给我们沏上茶水放上滇南独有的小黑颗粒瓜子,让我们在饭馆里休息聊天。
下面我跟张天强开始谈我的具体计划。
不管是张天强还是巫青柔,我不需要他们帮我去对付谁,我自信自己可以应付过来。其中,最关键的地方便是,张天强需要假扮成我,坐火车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