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利诺拉,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德拉科灰蓝色的眼睛里满是好奇。
当然不知道,埃利诺拉淡定的喝着果汁,“写信给姑父,他知道的比较全面。”
德拉科眨着清澈的眼睛,点头应下了。
埃利诺拉磨磨蹭蹭的不愿意去上课,她一点也不想听洛哈特日复一日的自我夸赞。
“为什么我爸爸是校董,邓布利多校长却拒绝更换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奇洛都比这个自恋的洛哈特要强。”
埃利诺拉想要全O的成绩单,但她更想要自己干净无污染的心灵。
“据说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的位置上有诅咒。”德拉科凑到埃利诺拉的耳边,神神秘秘的说道:“每个任职黑魔法防御课得人都会出意外,没有人能任职超过一年。”
埃利诺拉有些出神,德拉科的身上没有一年级时的香甜味道了。
“这么一说洛哈特的结局早已注定了?”埃利诺拉意味深长的笑了,“邓布利多校长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算计。”
德拉科有些疑惑,他听到前面两个格兰芬多的巫师在讨论密室的事情,他对高尔使个眼色,高尔和克拉布一把推开他俩。
两人气恼的转身准备大吵一架,看到高尔和克拉布高壮的身形,又看看他们身后满脸高傲冷漠的纯血,格兰芬多有勇气但没有送死,两人脸憋的通红,灰溜溜的走了。
“真是没脑子,那个破特和斯莱特林没有半点关系。”德拉科抱臂嘲讽着,他一点也不愿意听到这种话。
“该死的破特又出名了,他一定乐疯了。”埃利诺拉看着咬牙切齿的德拉科,一时沉默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哈利脱离赫敏的保护圈,披上隐身衣绕过对他指指点点的人群,一路径直来到研究所三楼。
赫奇帕奇的小獾们在大厅里三五成群的准备药材,三楼几乎空无一人。他一间一间的找过去,在最里侧的一间魔药室看到了阿斯托利亚。
阿斯托利亚坐在窗边,夕阳映照着她金色的长发,散发着朦胧的光,连颊边的酒窝里也盛满了温柔。
哈利的帽子被风吹落,就露着一颗悬浮的脑袋站在门前一直傻傻的看着。
阿斯托利亚克制着不转头,天知道一颗脑袋悬浮在空中是多么滑稽惊悚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