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榆,你想要多少虫草?”
“你手里有多少,我要多少。”
我晃了晃杯子里的酒,低头浅酌了一口道:“但是我想你帮我找一个人。”
“我只是虫草商人。”舒立业淡然道,“找人不在我的业务范围里。”
“不能吧。”
我抬起眼看向她,眸光锋利:“藏区最大的虫草交易商,手眼通天,怎么可能没点别的业务,开价吧,多少能帮我找一个人。”
舒立业道:“我没有找人的业务,如果你要找人,可以把画像和具体描述给我,我会让朋友们帮你多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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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立业不收钱,我反而心不定。
我倒宁愿她收费,由利益驱动的关系是最牢靠的。
在这样陌生的环境里,一个以虫草交易为生的富商,免费出手帮人找人,后面要付出的隐藏代价必然巨大。
亦或是她根本就没想过要帮我找人。
元宇千辛万苦逃到藏区,赌的是普通人难以在交通不便的地方抓到她。
只有本地人,才能轻而易举找到外貌特征不同于藏民的外地人。
我没有继续纠缠,只是道:“好,虫草呢,我要收购一批虫草。”
“品质最好的虫草,已经被提前预定完了,保险箱里还有一些,我让冉洛带你去看。”
舒立业充满歉意道:“我的身体不太好,一到这种天气,腰腿疼的厉害,冉洛是个小孩子,自小无父无母,一人在藏区流浪,做事谨慎细心,他会带你挑出最好的虫草。”
“好。”
舒立业口中的冉洛,穿着一件棕灰色的藏袍,只穿了左袖,露出了半边的臂膀,里面是镶着金边的白色内搭。
我原本对他并不感兴趣,毕竟他穿着藏袍的身形,看上去不符合我的审美,露出来的那一截手也粗糙,皮肤不够白皙。
风格不同的美人固然招人喜爱。
但大众对美男的审美,都更偏向于白幼瘦。
首先白字,就跟冉洛不沾边。
我漫不经心的眼神,在看见他转头之后瞬间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