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周雪这次大老远从成都来到荆州陪伴刘厚,两人也没有少切磋交流。两人晚上在床上肉搏,白天就到花园里继续肉搏。当然,两种肉搏的含义是不一样的,一种是不能给其他人看到的,一种是可以当着大家面前进行的。
这是刘厚和周雪独特的相处方式,人家闺房之乐、夫妻生活是画画眉、弹弹琴、唱唱曲、下下棋什么的,刘厚和周雪做得最多的就是肉搏,或者说是切磋武艺。
文雅的事情周雪不是不会,只是不喜而已,刘厚则是可文可武,动、静皆宜。受过后世教育的他,深知运动的重要性,所以他尽量每天都保持一定的运动量,以保证自己的身体健康。
既然都是要做运动,和美人周雪一起做不是更好吗?所以,刘厚对于每天一有空闲就要陪周雪切磋武艺这件事一点也不反感,反而乐此不疲。
也因为如此,刘厚的武功一直没拉下,依然在缓慢地进步着。在这个刺客已经近身的关键时候,什么都已经不管用了,唯有武功才能救自己一命。
幸好刘厚的武功还算能拿得出手,这个刺客无论怎么快攻、无论多刁钻的招式,统统被刘厚险之又险地一一化解,刺客久攻不下,心里着急,正想着要出动杀手锏,突然,他觉得下腹一凉,接着一阵巨大的疼痛从腹部传来。
他手中的动作一僵,低头往下一看,原来周雪已经打伤了右侧的刺客,转过身来,顺势就往他腹部刺了一剑。他用空着的左手抓住刺在腹中的短剑,短剑的锋刃将他的手指割出血来,可他依然死死地抓住周雪的短剑,使它无法移动分毫。
周雪本来想将短剑往旁边一拖,给他开个类似日#本人切腹专用的豪华大切口,可惜刺客的左手死死攥住短剑,她是个女孩子,力气终究不如大男人,短剑不但无法前进或者横拖,连拔回来也是做不到。
刺客可不会仅仅捉住短剑就算,他牺牲了左手捉住周雪的短剑后,很快就将右手中的短剑抽了回来,然后举高,一招刀劈华山,想将短剑当刀用将周雪劈成两半。
这个时候的周雪已经在全力往回拔自己的短剑,她面临着艰难的选择,如果不撒手,继续拔剑,必然会被刺客兜头劈中,虽然不可能真的被他劈成两半,但是受伤是不可避免的。
如果撒手后退,放弃对自己短剑的控制权,以这个刺客的骁勇,他很可能将插在他腹部的短剑也拔出来,到时候他手持两把短剑,刘厚就难以招架了。
周雪纠结于是否继续争夺短剑控制权的时间很短,还没等她做出决定,刘厚已经反应过来了。刺客的短剑抽了回来,再没有东西可以缠住他的左#轮手#枪了,他马上#将枪口对准刺客的头部,“砰砰砰”地又是连开三枪。
刺客的头部像炸开的烂西瓜一样,红的白的飞溅了开来,刘厚和周雪身上都沾了不少。这个时候没人顾得上脏不脏和残不残忍问题,周雪虽然是个女孩,但是她早就杀过人,这种场面根本吓不到她,刘厚更是多年征战,见惯了大场面,这种程度的血腥场面对他来说只是小儿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