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擦拭眼角！

张怡菲很确信她没有看错，因为她的视力可是一点五的，而且李凯本就距离她不远，她能够清楚的看到李凯脸上的任何表情。

李凯为她写了这么多歌，印象中能让李凯掉眼泪的歌曲绝对不超过两首，这首就是其中之一。

“这是强大的祖国。”

“是我生长的地方。”

“在这片温暖的土地上。”

“到处都有和平的阳光。”

第一遍录制完，稍事休息准备第二次录制。

“老公。”张怡菲摘下耳机，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来，一脸关心的看着李凯。

“唱的不错，刚刚江老可是一个劲儿的夸奖你呢。”李凯笑着说道，只不过这表情就不是那么自然了。

“谢谢江老。”张怡菲冲着江新华微微点头，表达一下谢意，然后又看向李凯，想要问问刚刚怎么了，可是旁边有人，她也不好意思直接问出来。

“喝口水润润嗓子，马上开始第二遍录制了。记住一句话，你不是唱给我听的，也不是唱给在场的众人听的，而是唱给十三亿同胞们听的。”李凯看着张怡菲说道。

张怡菲仔细品味着李凯话里的意思，可是一时之间却摸不着任何头绪。

“没想到你小子还是一个性情中人。”江新华拍了拍李凯的肩膀笑着说道。

“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国家的培养，对得起自己肩膀上承担的责任。”李凯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话。

江新华旁边的年轻人抬头看了看李凯，然后继续在他的小本子上写写画画。

第二遍。

第三遍。

第四遍。

……

歌词早就记得滚瓜烂熟了，曲调也已经熟记于心，可是每一次录制的时候都有不同的感受。

经历了七八遍的录制以后，张怡菲似乎有点明白李凯起初为什么会掉眼泪了，因为她的脸上也已经被泪水所打湿。

也有点明白李凯之前交代她的那句“是唱给十三亿同胞们听的”话的含意了。

其实有这种感觉的不只是张怡菲一人，包括和声团的成员们都有了跟起初不一样的感触，甚至几位泪点低的女性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

就连江新华老爷子也在悄悄的用手帕擦眼角，一把年纪的人了，什么没经历过？听过的见过的太多了，一般的情景根本不会让他们动情。

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鼻子酸酸的！

“你小子真可以，怡菲也真可以！”江新华说完了这句话以后就慢悠悠的往外走去，旁边的人想要跟上去的时候，却被他挥挥手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