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诺吗？”

听到这话，叶凡愣了愣，看了看孔书，似乎犹豫，“孔书前辈，并不是上门……”

“我和我爱人在一起的时候，洛家都还没有，哪有上门一说。”

孔书回答，声音里却是有些宠溺，“那时，我已经名满天下，走到了半步皇者那一步，虽然没有超脱，也有数百寿命。”

“她并没有走到我这么远，早早的就离开了。”

“生死一字之差，可分别之后就永不相见，我后来以她的名义成就了洛家，让洛家绵延下来，这样也算是她以另一种方式留下来了吧。”

闻言，叶凡微微沉吟，一阵，拱了拱手，“孔书前辈是个重情义的人。”

“人这一辈子，总是会有许多遗憾的。”孔书回答，看了一眼叶凡，悠悠道：“好像总是这样，无论我们走到了哪一步，做到了哪一步，都会有许多得失无法避免。”

“万物阴阳两面，得失也总是相依，总是看得总是看失，都不会心安的。”叶凡回答，“至少，洛家绵延数千年，在如今依旧是人族八大家之一，当年孔书前辈的愿景，也算是成真了。”

闻言，孔书微微点头，沉默了一阵，没有再接着之前的话说下去，摆了摆手，道：“罢了，过往之事再提也无用了，还是讲讲正事吧。”

说了一句，孔书停顿，露出来思索之色：“我观你战斗之中百道尽出，施展间隐隐有些连贯，你已经修成了完美道雏形？”

“晚辈确实已经修成完美道雏形。”叶凡回答，微微思索，接着道：“我曾得过一位王级御兽师临终前的灌顶传承，那位御兽师生前曾因天资受限，钻研了除御兽外的许多道路，传承于晚辈后，晚辈机缘巧合，修出了完美道雏形。”

“一位王级的传承能让你修出完美的雏形，那这位御兽师，倒是有些学问……”

听到叶凡的话，孔书并未多想，只是回答了一句，而后，便道：

“我为智王，生前也钻研了许多道路，御兽一道虽然走的远些，不过未成皇也就和王级没有太多不同，御兽之法传给你或许也没太大用处。”

“不过，我能半步皇者，除了御兽，自然还有其他强悍的法门，我有一门符法，你若是有兴趣，可以传授给你。”

“符法？”听到这话，叶凡微微愣了愣，“就是炼金术师的炼金符文吗？”

“我的符法可跟炼金术师的炼金符文没有多大的关系。”孔书回答，话语中，似乎颇有些傲意，“天下百道，御兽为先，我的符法，是和御兽结合的。”

说着，孔书抬起了手，洞穴里，黑暗处，一本泛黄的书本飞来。

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