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主没有被杀死，反而有了冲破封印的征兆。”

“天道选择庇佑他，寻常手段，已经无法杀死圣主……”

前往福光岛的飞船上，叶凡看着通讯器里传过来的消息，眉头大皱。

他和人王一脉一直保持着联系，这一次进攻昭阳关如此顺利，有相当一部分原因是叶凡和人王一脉同步了联盟军的进度，让他们在联盟军进攻昭阳关当天突袭圣殿。

毕竟人王一脉依旧有着恐怖的底蕴，这一次倾巢而出，本以为一切都会顺利，没想到僵持了这么久，圣主竟然没有被杀死。

“天道为什么会庇佑圣主那种东西。”有些想不明白，叶凡独自来到了甲板上，目光远眺，是无尽的海洋。

他们此时已经离开人族的地域很远了，这茫茫大海，一眼看不到尽头。

“叶王，你怎么了？”还没呆多少时间，锦超也是走上了甲板。

“有些事情发生了变故。”叶凡回答，看到锦超，问道：“你们对于天道知道多少？”

“天道？”闻声，锦超一愣，“天道就是这个星空世界的意志化身，可能存在实体，也可能只是规则。”

“这个我知道。”叶凡点头：“我是说天道的特点，比如喜欢做什么之类。”

“天道喜欢做什么？”锦超犹豫，挠了挠头：“喜欢做什么我不知道，但先祖留下的书籍里好像说过，天道最厌恶异类和打破规则的人。”

“异类和破局者吗？”叶凡有些思索：“所以他总是要去维护平衡吗？”

“不知道是不是平衡。”锦超摇头：“我觉得可以理解成天道希望这片星空永远处在秩序之中。”

“异类和破局者都是很有可能改天换地的人物，为了不让星空动乱，天道往往会针对他们。就比如许多天资强大的强者度过封王雷劫的压力都远超他人，天生聪慧过人天生有什么能力远超他人的特殊人群也总是会受到其他的“优待”，比如早夭之类……”

“这样说起来好像真是如此。”听锦超一说，叶凡几乎下意识的想起了自己手下的几个人。

算三生也好，陈长生也好，李平安也好，他们都称得上是这个时代最顶尖的那一批人，可相对应，他们每个人都有各种各样的“优待”，一个被反噬，一个醉心科研身体虚弱，一个天生的天谴寿命极短。

“所以修行之路是与天斗这句话并不是空穴来风。”眼神中微微有些光芒闪烁，叶凡问道：“超脱的本质是不是就是击败天道。”

“准确来说，是解开天道的限制。”锦超回应：“天道存在，这个星空内的生灵终究会受到限制，只有超脱，才能摆脱。”

“这样……”叶凡微微点头，没有接着说下去，心里则是有些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