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滚带爬的来到北极熊身边，看着路山红的尸体，想要伸手触碰，但又不敢，颤抖的手悬在半空，抬头看看北极熊，再看看古思琳，似乎是在等他们说，路山红没死，只是受伤昏迷了。

这一刻。

堂堂北部战区总司令，是那么的无助彷徨。

他在中心战区派出特别行动队的时候，急得上蹿下跳，无数次拨通总参谋长付明言的电话，又被无数次挂断，他打给了中心战区总司令，但被拒绝了。

他要亲自去中心战区求情，但被副总指挥下达了限制行动的命令。

他没想到，再见到路山红的时候，竟是天人永隔的场景。

孟来瞳孔放大，慢慢触碰了下路山红的脸，冰冷的触感，冻得他整条手臂都在颤抖，汹涌的泪水无声滑落。

... ...

大脑处于“断电”状态，意识一片空白。

江洋慢慢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一片白色的虚无世界里，他环顾四周，什么都没发现。

“这是哪里... ...”

“我有没有处于精神错乱状态，这是真实的世界，还是其他世界，亦或是我现在的意识世界... ...”

不知走了多久，江洋一直在思考问题，突然，他眼前一黑，整个人失去了知觉意识，就像被谁敲了一闷棍，直接晕了过去。

不知过去了多久，

耳边传来细细簌簌的声音，像是有人在窃窃私语，但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江洋挣扎着想睁开眼，身体好像变了封闭的棺材，任他如何挣扎，嘶喊，都无法控制身体，就像鬼压床一样。

他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不对，这不是自己，自己不可能面对未知的情况，做出挣扎嘶吼的行为，只会慢慢收集情报，然后逐条分析，做出最有利的判断。

对，

没错，

这才是我。

操他妈的！

老子都不知道什么情况，收集你妈的情报啊，分析你妈啊！

快给我控制身体啊，操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