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出工就没有工分,一个人挣工分能不能养活的了三张嘴全凭本事,哦不对,是四张嘴,肚子里也算一个。
村里也有人也有人嘀咕,毕竟现在这妇女怀孕也不金贵自己,生孩子大多都是干到生产的,把孩子生在田地头的也不稀罕。
像林三伯娘这样怀了孕便不去上工的,非常少,若不是林三伯娘以前给众人留下踏实肯干少语的好印象,那风言风语怕是要满天飞了。
即便是这样也有不少风凉话。
好在林三伯娘不出门,连炕都不下,外面的话自然传不到她的耳朵里。
林三伯一个男人,平常从没和妇女们多说过一句话,也没人在他面前说风凉话。
俩口子日子过的倒清静。
林冬至此时愤怒极了,她曾经和她娘说的很清楚,把手里的钱捏紧点,别被姥姥几句好话就给哄走了。
这次要不是她手里的零钱花光了,和娘要钱去村里换点花生,在去黑市买点糖,她准备做花生酥去卖。
她都不知道她娘手里如今只剩下个空壳子,钱都被她姥给哄骗走了。
林冬至愤怒,恼恨,又生出深深的无力来。
愤怒恼恨她娘的愚笨好骗,无力也是以为她娘的愚笨无知。
“娘你别管了,这事交给我,这钱怎么吃进去的,怎么给我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