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她才问道:“你们竟然连面都没有见过?”
“嗯。”
“那你们怎么领到的证?”
“就是……就是他的母亲找了熟人帮忙,拿我和他的高中的一寸照合成在一起,完后就去领证了。”
“领证不是要夫妻双方都到吗?民政局这也让你们领?”
“当时是我去了,民政局那位填写结婚证的是他家的亲戚。”
“原来是这样。”
丰玉玲总算是搞明白了。
她劝慰道:“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包办婚姻,这样的婚姻不要也罢,以后我帮你介绍一个配得上你的。”
“丰总,我不要。”
秦珊灵羞愧得转开头。
“对了,刚才你说丁易辰在看守所,怎么回事?”
“我今天去了看守所,就是为了了解一下真相,他八成是冤枉的。”
“冤枉?到底怎么了?”
秦珊灵把胡海奎派人冲到丁易辰住的地方去行凶的事说了出来。
听得丰玉玲惊心动魄。
“那个谁,张小鹏被打伤了?”
“是,丁易辰说到现在都还昏迷不醒。”
“怎么会这样?”
着实令丰玉玲没有想到。
这个丁易辰,身上竟然背负了这么多。
外表依旧给人阳光的感觉。
“这个张小鹏被打伤了,为什么不报警?”丰玉玲有些气愤。
“我没有问丁易辰原因,我想他应该有他的道理。”
“有什么道理?他就是糊涂!”
“丰总,那现在别人报警被他打伤的事,您看该怎么办呢?”
“这事儿说复杂也不复杂,说简单也不简单。”
“啊?”
秦珊灵不明白她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说了跟没说一样。
“我的意思是说,我们现在要先知道那个自称受伤了的人,是不是真的受伤了,到底伤得如何。”
“丰总的意思是……”
“走,咱们去一趟医院。”
“去、去哪家医院?”
“先去第一医院,如果那小子真的是伤到了命根子,只能去第一医院,只有那儿才有治疗的水平。”
“好。”
秦珊灵跟着她匆匆下楼。
丰玉玲自己开着车,朝第一医院驶去。
她们俩先到了泌尿科去问,结果被告知确实有这么一个人,但是目前在外科治疗。
“丰总,是在外科手术吧?”
“嗯,过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