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丁易辰的胳膊,语气中带着兴奋,“丁易辰,是不是我如果告诉你一些事,我就能将功补过,你就会放过我?”
“那得看到底是什么事,如果是有价值的,那肯定是可以的。如果对我而言毫无价值,那你就干脆别说了。”
“有有有,绝对有价值!”
这人无比肯定地说道。
丁易辰看着他,随后说道:“那好,那你说说看。”
“丁易辰,奎爷,啊呸!胡海奎,他要害你。”
“是吗?他什么时候没有害我?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丁易辰不以为然道。
胡海奎每时每刻都想弄死自己。
好在咱们这是社会主义的法治社会,他不敢明目张胆杀人放火。
“哎呀,你不懂,这回害你跟以往不同!”这人急了。
“这次跟以往不同?哪里不同?”
“以往他总是想制造各种意外把你害死,但是这次他用的是污蔑和造谣。”
“那又如何?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丁易辰故意和他抬杠,为的是激他痛快把实话都说出来。
“丁易辰,你真是高估了胡海奎,他现在已经不是想弄死你那么简单,他是想把你弄进监狱!”
“把我弄进监狱去?”
丁易辰仿佛听到了最搞笑的笑话。
“曾经我也被人弄进去过,结果我完好无损地出来了,现在又来这招?”
“这次不一样的,这次他是让你以前的老板,捏造大量你贪污厂里公款和行贿受贿的罪证,做成铁证把你送进去。”
“什么?”丁易辰愣住了。
“如果罪名坐实了,神仙也救不了你。”
丁易辰顿时想到自己在望江酒楼,看到老板张恒福与胡海奎在包厢里谈话的情景。
但是,令他想不明白的地方太多了。
张恒福也是最恨胡海奎的,他的儿子张小鹏也差点儿死在胡海奎的手上。
两个人之间有着如此深仇大恨,他怎么会与仇人坐在一起干这种勾当?
自己与小鹏情同手足,亲如亲兄弟。
这层关系张恒福是知道的。
而且,他与张家没有任何的过节,也没有发生过不愉快。
张恒福对自己没有恨,不可能会同意胡海奎的这条毒计才是。
“你小子是不是想挑拨离间?”丁易辰警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