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子心理学。”江离给出了准确的评价。
“诶呀,为什么你老是要拆我台啊。总之.....”女人拍了一下江离的手。
“我知道,你每天早上会把送到你们科室的花拆下来,一束束放到病人床头的花瓶上。”
“你都知道?”
江离扭过头去不看她。
“他们一直住在那里不觉得很可怜吗?如果大自然的花就在他们身边的话,就好像他们真的出院了一样。”女人用勺子戳着盆里薄薄的一层冷汤说道。
她们母女在某些方面展现出惊人的一致。
“那你调到私立医院后,那些病人就没机会看到床前的花了。”
“我知道,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吧。”
江离看着女人那双如同无数女体大腿绞在一起的手,忽然察觉女人约莫是没有道德的。
确切来说,女人的道德是根植于本人感性上大团果冻般的凝胶,是一种摇摇晃晃危险的感觉。
“结衣她最近在学校里还好吗?”
“一切正常。”
“什么叫一切正常,简直像是在汇报工作一样。”
“没看出什么变化。”
“那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