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漓梵双脚灌注死气,猛地一跺地面,碎石飞溅,他整个人借力向后跃出数丈之远,避开了血气剑花的攻击。
落地的瞬间,他再次发动攻击,长枪在手中舞动得密不透风,死气缠绕之下,如同一朵盛开的黑色莲花。枪尖不断地变换着方向,刺、挑、扫、砸,各种招式层出不穷,这是崆峒枪法中的“百花缭乱”,一时间,枪影重重,将帝熬笼罩其中。
帝熬身形闪动,在枪影中穿梭自如。他的剑法也愈发凌厉,每一剑都精准地挡住了墨漓梵的攻击,并且时不时地还以颜色。
他施展出青城剑法中的“灵蛇吐信”,身形如游龙一般灵活,长剑似龙爪般犀利,与墨漓梵的枪招相互碰撞,发出阵阵金铁交鸣之声,火花四溅。
紧接着,墨漓梵使出了昆仑枪法中的“狂龙乱舞”,长枪犹如狂龙翻腾,气势汹涌。帝熬则以恒山剑法的“绵里藏针”应对,看似绵软,实则刚劲暗藏。
墨漓梵又迅猛地换作唐门枪法的“追星赶月”,那枪速疾如流星飞坠,带着一往无前的凌厉之势。帝熬当即毫不犹豫地施展衡山剑法的“回风落雁”,身姿飘逸,剑式灵动,巧妙至极地化解了这凌厉的攻势。
枪与剑在这一刻不断激烈交织,发出阵阵震耳欲聋的金铁碰撞之声,仿若雷鸣响彻天际。浓郁的死气与汹涌的血气相互疯狂吞噬杀戮,不断地来回辗转反侧,犹如困兽在做拼死争斗。
天幕之上,夜月就好似在肆意戏耍陨星比蒙兽一般,玩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时不时还能故意漏出一个看似明显的破绽。
然后,静静地看着噬心魔眼和陨星比蒙兽气势汹汹地冲上去,如饿虎扑食般猛扑到那个看似诱人的破绽上面。
然后,屹煌就会果断出手,或暂停,或回溯,或预知未来,总有一个恰到好处适合对付他们的办法,总能巧妙地戏耍到他们。
就像是墨漓梵一样,明明完全可以一招破敌,却在这个时候,和帝熬打得难解难分、有来有回,玩得那是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