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博清鼻吸了一口气,又呼了出来,才话音平和地说着:“赵哥……”欲言又止的看着赵炎,待了一小会儿,才又说着:“哦……是家里面出了点事。你不是见过我小叔么,他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就生病了呢!我好久没见他了,家人又向我隐瞒着他的事情,没有告诉我,我这次回去一看到小叔,不知怎的竟然有些不能接受他生病住院的事实。我也不能长时间的照顾他,只能借着送货和走访客户这个借口,在那边耽搁了这几天。”
赵炎不迭地点着头,表示了理解,也说着:“原来是这样啊!人到中年,确实容易出现各种健康方面的问题。不过,你也别太担心了,相信小叔会慢慢好起来的。毕竟许多中年人到了这个经历了各种生活考验的阶段,都会多多少少地遇到些小毛病,即使偶然身体不舒服也再所难免。你不是也有听说“中年人都是经历了大风大浪,还在不断地成长的一群人”这句话嘛!或许,中年人身体不舒服就是对人生有的一次最深沉地思索,也算是走到了人生中最大也是最重要的一个转折点呢!”
梁博清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看到赵炎眉头微蹙,神情也非常地严肃,话音微扬地说着:“但愿你说的这些,真能如我们所期望的那样吧!好啦,你先别管我的这些烦心事了,你还是快和我说说我不在公司的这几天公司,公司里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吧!”从办公桌上拿起了那两个文件夹,放到了办公桌后面的文件柜里。
赵炎连忙回应着:“这几天公司里安静多了,我也没看到咱们这几个办公室有同事聚在一起,也没有听到他们聚到一起再提到的还是前段时间发生的那些事了。其实,自从大家齐心协力地将污你的事情调查清楚之后,公司里便再也没有人提及此事了。不过,我觉得不是没有人不想去谈,或许也都是怕惹出什么事非,才有意避开了这个话题吧!”看到梁博清神情有些萎靡,也为他说的事情感到了忧心。
梁博清点了点头,并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这时,赵炎的神情才舒展了一些,话音柔和地说着:“依我看,我们也给心岚打个电话了吧?”虽然出差回来听说梁博清回来了,可是刚才在来的路上和赵心岚通过电话,听赵心岚提到他们还没见面,对梁博清一去多天的原因也并没说清楚。
梁博清又吸了长长地一口气,才微笑着说:“哦……我们已经通过电话了。她大概在中午赶到家里,估计这个时间还在单位上班吧!”说着,他抬眼瞄了一眼墙上挂的一个的时钟。
赵炎看了看干净整洁的办公室,又看到梁博清的办公桌上也没有任何工作相关的文件,或者相关工作的资料,话音略高地说着:“既然这样,咱们也赶紧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吧!”抬手看了看腕表,距离下班的时间也差不了几分钟了,也在办公桌前面挪动了几步。
梁博清从办公椅上站起了身,先是轻轻地甩动了几下胳膊,随后又做了一个扩胸运动。他感到身体有了僵持过久的状态,也想把多日来积压在心头的郁闷全部释放出来,于是重复做着扩胸运动这一个动作,跟在赵炎后面走出了办公室。
赵心岚为了和梁博清的约定,提前离开了单位,顺路去超市买了做午餐的食材。此时,她关了熬煮的“冰糖雪梨银耳汤”,把没盖严实的砂锅盖盖好以后,快步地走出了厨房。
随后,她听着几声有节奏的敲门声,走到家门前拉开了家门,抬头看向了站在门外的梁博清。她话音轻柔地说着:“博清,你出门没带钥匙么?”想到与梁博清短短数日未见,可此时再看梁博清,却觉得他好像消瘦了一大圈。她想到了刚才还在担忧的问题,话音轻慢地问着:“小叔好点了么?”却突然想到了梁博文说的话,于是急忙回避着梁博清灼热的眼神,快速地把家门关了起来。
梁博清微微地一愣,抬手握住了赵心岚的双肩,凝视着赵心岚的眼睛,反问着:“你不会早就知道小叔生病的事情了吧?难道是博文早就把小叔的病情告诉你了?”一路想着赵心岚有的蚀骨柔情,还有满腔地爱意,却随着想到的问题,逐渐地冷却了。
赵心岚并没有多做解释,只是话音轻柔地说着:“博清,我看了一些有关某些特殊病情的资料,从医学角度来看,也不是没有希望救治。”也想听梁博清说说他们正提到的这件事情。可是,梁博清看着眼神明澈的赵心岚,对梁家志目前的状况,却只字未提。他轻轻地将赵心岚抱在了怀里,话音有些沙哑地说着:“其实,我心里清楚,你这么说无非就是想安慰我罢了。心岚,谢谢你!”也将赵心岚紧紧地拥在了宽阔地臂弯里。
赵心岚依偎在梁博清的怀里,本来不想再提会引起他伤心的事情,却忍不住地问着:“博清,这才短短几日,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变了个人一样呢?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稍稍地抬起头,看着梁博清有着优美弧度的下巴,也仔细地端详着眼前这位英俊的男生。她也没想到梁家志的病情会加重,恬然地笑着说着:“不过,你这样一来倒是显得越发俊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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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博清也不想她伤心难过,听到她略显诙谐的夸赞,嘴角微微地上扬,话音略长地回应着:“你这是在夸奖我么?”
此刻的赵心岚并未再多言,只是静静地凝视着梁博清,可她那张清丽脱俗的面庞上,平静地神情如同了一幅优美的画卷;而她那对明亮的眼眸深处,还是悄然流淌出了她心底最真挚的,也是最深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