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个染着红发的女人,跟着起哄,她蹲下身子,用手指戳着一个男人的伤口,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容:
“哟,这就不行啦?昨天还不是教训着要叫你。”
男人疼得皱起眉头,却只能咬紧牙关忍受着。
还有一个身材矮小像一个矮冬瓜的女人,她跳到一个男人的背上,像骑马一样骑着他,嘴里还喊着:
“驾!驾!这就是你们男人的用处,哈哈哈。”
周围的女人们听到后,都发出一阵哄笑,那笑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这些男性们,他们的四肢被残忍地打断,无力地耷拉在身体两侧,那断裂处呈现出一种怪异的扭曲。
手筋脚筋被挑断后,伤口处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像是一道道丑陋的伤疤。
他们试图挪动身体,哪怕只是一点点,可是钻心的疼痛瞬间如潮水般涌来,让他们只能无奈地放弃。
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如同被囚禁在黑暗中的囚徒,连自杀都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
他们只能在这无尽的屈辱与痛苦中,苟延残喘地活着,就像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只剩下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