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给弄到床上脱掉鞋,我又端来了一个盆给老钟,让他要是吐地话就吐盆里好了。
我跟老钟交代了几句,便走了出去,我今天必须得弄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张玲地自首是真地还是另有隐情。
这个点我自然是没有去看守所,在转了一圈后我去了林苑街,沈洁家。
当我敲响沈洁家门地时候,沈洁还很谨慎的并没有开,直到从猫眼里看到我才把门打开。
她穿着一件蕾丝睡衣,和上次一样,露着腿,身材很不错。
“警官叔叔,您还让不让人活了,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儿敲门你知道多吓人吗?”刚打开门沈洁就对我不满的数落道。
我让她少跟我贫嘴,这个点应该是她工作的时间才对,睡什么觉?
提起这个沈洁还有点脾气了,她苦着脸道:“您还好意思说,自从您时不时的明察暗访这里都没人敢来了,现在我都失业了,你说怎么办??”
我冷哼了一声,摒弃道:“失业了正好,你就可以弃暗投明去找份正经工作了。”
沈洁自认说不过来,她也不在这些话题上跟我绕弯子,她直接道:“你就说你这么来干什么?”
我提出进屋说,沈洁没办法只好开门把我让了进去,我很主动的坐在了沙发上,随后又倒了一杯水,等沈洁关完门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喝着了。
这可把她给气的不轻,指着我气不打一出来:“不知警察叔叔这次来到底是有什么圣旨要下达,奴婢洗耳恭听。”
我头也不抬的道:“大清已经亡了。”
沈洁一屁股坐在了我对面,耷拉着一张脸道:“行了,我不给你卖关子了,你就说什么事吧。”
我将水杯放了下去,坐直了身子对他道:“其实也没有别的什么事,就是想跟你了解了解张玲的事。”
沈洁一愣急忙问我张玲的事她不是之前已经跟我说过了,怎么还问?
我告诉沈洁这次问题跟上次没什么关系,是新问题。
沈洁一摆手道:“好吧,你问吧。”
我想了想开口就问:“这张玲平时和她那些姐妹关系怎么样?背地里呢?”
沈洁想都没想就告诉我张玲跟那些姐妹表面上自然是非常要好,但实际上却不咋滴这是众所周知的。
“不咋地?怎么说?”我疑惑得问。
沈洁瞪了我一眼道:“你想啊,这张玲罩着她们哪会白罩,总得付钱吧,听说她们的分成是五五分,这张玲有多黑从这里就能看出来。”
我没理会沈洁的话,而是继续问:“她们的不和主要局限在哪里,那些姐妹对张玲不满有没有什么举动或语言?”
沈洁告诉我自然是有的,有次她去吃饭,偶然遇到了张玲的那四个姐妹,巧合的是刚好坐在了她旁边,她就听到了四个人口诛笔伐対张玲的声讨。
四个人还提出了要单干,脱离张玲的限制,将她手中的客源全部都拉到自己头上,到那时一切还不是他们说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