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昏暗的地牢里,滴滴答答的水声格外清晰且刺耳,阴冷的寒风无情地吹刮在杨家众人的身上,那种寒意仿佛能穿透骨髓,令人格外冰凉。有些人因实在挺不住这恶劣的环境,早已死去多时,尸体就那样冰冷地躺着。
黄天霸一边走着,脚下的步伐显得有些愤怒。走着走着,他忽然停了下来,眼神随意地瞥向一处,随口问道:“这个蓬头垢面的女人是谁?”
“嘿嘿,家主,他也是杨家人,是杨红涛的老婆。”身旁的随从赶忙回应道。
“哦。”黄天霸轻哼一声,只见那女人全身蜷缩成一团,在昏暗的角落里瑟瑟发抖,犹如受惊的小鸟。
黄天霸顿时恼怒道:“玛德个巴子,可恶的杨家人,把我儿子害死,等着承受我的怒火吧,看我怎么慢慢玩死你们。”说完,他竟朝着女人的脸狠狠地吐了一口浓痰,然后毫不留情地继续往前走。
再往前,杨林和杨红涛那虚弱的身影映入眼帘。他们气息微弱,双手和双脚被紧紧地绑在铁柱上,丝毫不能动弹。身上的伤口纵横交错,血肉模糊,那一道道被皮鞭抽打的痕迹,红得发黑,格外醒目,让人不忍直视。
“你们把他们两个弄醒。”黄天霸冷漠地下令。
“是。”随从话音刚落,两大桶冰冷刺骨的冰水毫不犹豫地直接从他们头上往下浇。那一瞬间,冰冷至极的寒意仿佛直接穿透了他们的灵魂,杨林和杨红涛痛苦地挣扎着,身体不停地颤抖,最终慢慢地苏醒了过来。
“玛德个巴子,老不死的,你们两个到底死了没有?没有死给我说话。我的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你们到底说还是不说?”黄天霸怒吼着,声音在这黑暗的地牢中回荡。
杨红涛艰难地张开嘴,声音虚弱地回答道:“黄天霸,我们真的真的不知道,你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我们杨家人从来没有伤害过令公子,你想一想,我们杨家哪有这个胆量和你们黄家作对啊?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求求你放过我们吧,要是我们真的知道什么,我早就跟你说了。”
黄天霸听后,陷入了短暂的沉思,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不甘。“玛德,现在放不放你们,已经无所谓了,现在不可能放你们出去了,你们已经进入地牢,就呆在这里吧。唉,看来杨家人真的不知道什么,但是我儿子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是杨家,怎么可能会没有关系呢?就算你们杨家不是害我儿子的凶手,肯定也脱不了什么关系。不管了,既然如此,你们就呆在地牢等死吧。”说完,黄天霸一甩衣袖,带着杀意转身离去。
过了一会儿,梦心压低声音说道:“你看,黄天霸出来了。”
“嗯,大哥,等他们走得远一点,我们再进去查看。”阿五同样小声回应。
“好。”梦心点点头。
就这样,他们静静地等待着,直到黄天霸的身影渐渐远去,几乎消失在视线中。梦心和阿五这才小心翼翼地朝着柳树走去。
“嘿嘿,家主出去了。”
“喂,你们几个去那边看守。”刘队低声吩咐着。
“是,刘队。”
刘队鬼鬼祟祟地来到关押彬彬母亲的牢房前,不怀好意地将其他人支开。
“嘿嘿,刘队脸上露出令人作呕的淫邪笑容,小美人,我来了,你皮肤好白啊,受不了了,让我摸一摸吧。”
彬彬的母亲怒目圆睁,愤怒地骂道:“畜生,你不要过来,别碰我,你再过来我就咬舌自尽。”
“嘿嘿,小美人,你就从了我吧,让我爽了以后,我会考虑放了你,如果你能考虑做我永久的地下情人,我不但会放了你,可能还会放了你的杨家人。”刘队恬不知耻地说着。
“畜生,你以为我三岁小孩,滚,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彬彬的母亲一脸决绝,咬紧牙关,眼神中充满了坚定,随时准备咬舌自尽以保清白。
“哈哈,小美人,还真他妈带劲,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