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子纯,宁远伯府的事可是谷雨最先说与你听的?如此算来,你也是无辜的,倒也不能怪你被陈博松利用”
祝子纯怔了一下,随即眼中炸开一抹亮光,急急地点头:
“姑娘说的是,都怪这女子……她嫉妒自己侍候的妾室出身卑微,却享尽荣华,又得独宠,心中不忿,便出来与我胡编乱造了些有的没的。”
一直沉默不语的谷雨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怒瞪向祝子纯:
“是!我与你念叨过几次姨娘是如何得宠的,可其他的我从不曾说过!倒是你,借着表兄的身份,拉进与我的关系,惹得我心系于你后,哄走我不少银钱,去还赌债!
若不是你欠了那许多钱,我如何会答应百家衣之事!”
谷雨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膝行至赵卿诺跟前,额头一下连着一下磕在地上,“姑娘,是奴婢猪油蒙了心,是奴婢该死!
祝子纯一日说漏了口风,说他这个月便会随那姓陈的去襄州,所以奴婢才会赎身,原想随他一道过去,哪成想,这人竟是中山狼!
姑娘啊,谷雨知道错了!”
襄州?
襄王的封地!
赵卿诺双眉微蹙,心道那陈博松果真有了靠山。
她伸手止住仍在磕头的谷雨,食指点在她的眉心:“安静,你的事稍后再说。”
谷雨灰黄的脸上满是泪水,对上赵卿诺安抚的眼神,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赵卿诺收回手指,提高声音朝外喊道:“花枞!进来!”
听到声音,花枞瞬间打起精神,噔噔噔地跑了进来:“主子何事?”
赵卿诺冲着祝子纯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把他嘴巴堵了,绑了扔到别的房间,你去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