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
她推拒着,挣脱开来。
邹言皱起眉,似乎有些不解:“你确定?”
“确、确定。”
“行。”
话音刚落,笼罩全身的温度就散了。
姜海吟看着他一步步挪回铁架子床,心中充满了惋惜。
只恨自己理论知识和实践经验都不足,才导致如今的局面,要是有下辈子……
算了,还是别再去祸害人家了。
夜间活动取消,各自躺平,熄灯。
被囚禁的第三个晚上,邹言仿佛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呼吸平稳,完全不显任何焦躁,晚饭时,甚至还多添了一碗。
真正彻夜难眠的,倒是姜海吟自己。
先前是实在太累了,今天精神还不错,躺在硬邦邦的地铺上,便有些辗转反侧。
她舍不得睡。
舍不得离开这块亲手打造的现实梦境。